朱总也在洪总办公室,看来话已经说完了。
张粟一看朱总,就知道把他喊来什么意思了。肯定是洪总知道恶意竞争这事儿了。
洪总还是偏心张粟的,张粟的能力在这摆着。看到张粟来了,瞪了一眼张粟。
来的这么晚,人家第一时间赶到,紧跟着解释摘出去了,还联合总部的高层朋友说情。张粟来晚了,理都让别人占去了。
张粟没明白这眼神,还以为朱总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了、
“咱们现在对对内容。免得说我袒护谁。把他们也请进来。”
会客区转圈的长条沙发,洪总坐到主位,左右坐着公司高层什么的。洪总示意张粟坐到左手边这边的沙发。、还不等张粟坐下,门被打开,有人说,李先生里边请。
张粟一侧头,从屏风那边绕过一个年轻人。张粟勐地站起来!
“你怎么在这?”
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跑到这了啊?
“哥。”
沉默严肃的李孽看到张粟就忍不住眉眼弯弯,嘴角上扬,欢喜藏都藏不住。
张粟实在理解不了现在什么情况了。
这时候俩人架着闫玉斌也进来了,闫玉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还在睡,往地上一扔,都不醒的。这都超过二十四小时了,还睡得嘻哈呢。
张粟被地上的闫玉斌吓一跳,瞬间也明白为啥李孽也在这了。
冲到李孽面前对他胳膊抽了一巴掌。
“又打架去了?你把他打晕了带过来了?你这是绑架知不知道?我怎么和你说的啊!不干违法的事儿你咋还没完呢。不玩刀了你绑架?你想气死我啊!”
吼完李孽,张粟赶紧对洪总一笑。
“我家这个吧就是有点冲动,他不是故意殴打鼎泰集团的员工,这就是个人恩怨。惊动了洪总是我没管好他,我赔闫玉斌的医药费。就不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了、”
“张总,别上来就数落你弟弟冲动,要不是他,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小李,坐,坐下说。”
洪总笑呵呵的招唿着李孽坐下。
初见李孽,这小伙子一身的傲气,冷淡,就事说事,多余的不谈,但是李孽看到张粟的时候笑得灿烂。挨了一巴掌也不恼,反倒低着头讨好的扯扯张粟的袖子。
“今早上,小李拦住我,把事情前后和我说了。下午的时候我仔细的和小李谈了一次。小李也不容易啊,这几天多亏他不眠不休的,才拿到这些证据、不仅如此昨晚开车一路北上,这才赶在天亮把人带到我面前。一晚上都没睡,辛苦得很、”
洪总这话说完,张粟反手又拍在李孽膝盖上。眼睛一瞪。
“多久没睡了你还开夜车?熬得住吗你?身体不要了?”
别人注意的是李孽查找证据的事儿,只有张粟注意的是李孽太辛苦。
李孽拉住张粟的手想摸摸,突然意识到这地方不对,赶紧松开。
对着张粟摇了下头,表示没事。
张粟哼他一声,你等回家的在收拾你!
“张总,知道闫玉斌搞的小动作吧。”
洪总问着张粟。
张粟点了下头。
“也怪我,小客户的问题我没有顾及到。”
“这也是教训,以后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免得被人在钻了漏洞。客户没有大小之分,合作共赢才对。”
洪总看了一下朱总。
“我也做个检讨,这话啊说早了,也不该说,没有得到良性竞争的目的,反而加大隐患。分公司为什么划片划区,就是要全方位的销售拉拢客户,而不是恶意竞争。西南的插手到东北的,东北的抢了华北的,华北的再去抢西南的,那干嘛分区?大家混战啊!你诋毁我,我拉拢你,你给我背后下绊子,我给你背后捅刀子。鼎泰用不了三年绝对破产,不是败在对手手里,是内讧自相残杀!”
朱总低下了头,这话他听的出,别看没指明是谁,也知道是谁说给他听的。
“鼎泰的总销售经理,不单单要业绩好,还要人品,秉性,靠阴谋算计来的我害怕把我给架空了呢。我会在五位分公司经理里挑选,也要经过董事会同意,还要手下员工的推荐赏识。业绩不代表一切,搞那么多小动作没用。”
洪总哼了一声。朱总听不下去了。赶紧狡辩。
“真不是我,我不知道他这么胡闹。都是按照销售提成的,我估计他是想多销售一些,所以故意抢市场。损害了张总的利益。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坑我、”
一问三不知,这就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干净了。
“具体的还是要问问闫玉斌。”
洪总对手下人一使眼色,有人拿来一瓶冰的矿泉水。
“闫玉斌一直昏睡,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还特意给他叫了医生,医生说他是这几天身体消耗过度,再加上大量饮酒,所以他一直在昏睡。叫醒他吧、”
这瓶矿泉水就淋到闫玉斌头上。
一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