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粟忍不住抱紧李孽的头和脖颈,小兔崽子这是饥渴了,想他想的有点控制不住,亲他抱他的力气太大。
李孽微微低头,用舌尖和牙齿咬开张粟的衬衫扣子。舔了一口胸口,在一口咬上去。
不能把印子留在脖子上,那就留在他衣服盖着的地方吧。
领带歪斜的挂在脖子上,衬衫也乱七八糟的套在身上。最上面的纽扣没解开,但其他纽扣全都解开了,从锁骨往下,胸口,小奶嘴儿,只有形状的腹肌,全都是吻痕印子。
他还不依不饶的,皮带都给解开了。
张粟赶紧按住他的手。
“你没客户吗?”
李孽把脸埋在他的肩窝。
“又不是我的公司!”
从他西装外套的上边口袋抽出一个丝绸手帕。
本来是装饰用的,叠的很好看放在上衣口袋,李孽就地取材。
“但是我要……啊,你干嘛!”
一块银白色有花纹的手帕代替内裤包裹住了挺拔。
李孽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哥,别出声,外边有人!”
张粟瞪圆了眼睛,低头看着他得手抚摸丝绸手帕下的挺拔。
外边果然进来人了,说说笑笑什么语言都有!
张粟用眼睛骂他小畜生、
李孽这小崽子一挑眉,加快加重。
张粟后背一软倒在他怀里、
李孽亲他耳朵亲他的脸。耳鬓厮磨,不断地说着爱你,哥哥舒服吗?这种浑话。
最后李孽肩膀被咬了一口,那也高兴的不断地亲吻张粟。
张粟红肿着嘴唇臭着一张脸,但是眼角发红带出一片春色!
李孽讨好的蹲跪在他脚边,给他擦好皮鞋,整理好衬衫,再把领带打好,头发弄得一丝不苟。
看到张粟鬓角好像出汗了,拿出手帕要给他擦擦!
“滚!”
张粟吓得一躲,骂他!
特么用擦过唧唧包裹过那啥液的手帕擦脸?你要不要脸!
李孽无所谓啊,团吧团吧要放进口袋。
“干嘛你,还不赶紧丢掉!”
脏了都,不丢留着干啥!
“哥,我今年二十三!”
“二十四了,过年了都!”
“所以你知道这个年纪的人多么的精力旺盛、”
张粟瞬间明白了,这玩意儿他留着打飞机!
点点李孽,最后挑大拇指。好好的孩子,咋就这么闷骚了?
“今晚上约会吗?”
李孽得寸进尺,约会吧,偷情吧!
“哪来的时间?今晚上洪总请客,请业内人士聚餐,共创建材行业新辉煌!”
鼎泰生意大,总部还在京,其他参展商大多数来自外地,洪总要尽地主之谊。
李孽嘴角下垂,很明显不太高兴。
刚夸他像个总,这又孩子气。
张粟爱的不行,捏捏他的耳朵。
“结束得早我就去找你。”
李孽这才高兴了。
俩人离开洗手间,虽然没牵手,看起来俩人都不熟,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他们俩把领带换了。张粟打了李孽的领带,李孽的脖子上是张粟的领带。
张粟觉得亏本了,他赚的是华北分公司经理的工资,可他干的是总经理的活儿。
鼎泰在五星级酒店顶的酒席,都是建材行业的老总销售经理什么的来参加。
张粟本来就认识,迎来送往八面玲珑。把客人都招唿的很好。洪总满意极了。
就连看到前任老总张粟也客客气气的笑。
“方总,好久不见,身体好吗?生意也不错吧,看您这红光满面的肯定事事顺心!”
方总对张粟意见不小,总认为张粟不识抬举。
虽然一开始是担心张粟功高震主,看团队成熟了,业绩太好了,就想把张粟顶替下来,给自家小舅子铺顺道路,但是事后张粟也干的挺绝啊,带走了公司百分之五十的客户不算,还拒绝了留下他的各种福利优惠,那么挽留他都不答应,这不是给脸不要吗?
后来听说张粟不仅仅换了新的工作业绩蒸蒸日上,还把闫玉斌给安排的妥妥当当,这不是打他脸吗?
方总一看张粟,鼻子不是鼻子的哼了一声,藐视的很。
“少了金刚钻,我照样能干瓷器活。有的人啊就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不知分寸!”
这话说得,傻子听不出来啥意思!
小谷就不悦,刚要开口,张粟按住小谷,一脸的笑没有丝毫变化。
“是这个理,不过啊没了金刚钻这瓷器活就干不好,业绩亏不亏的,只有自己知道是吧?”
“哼!”
方总一抖衣服,走了,进去找别人说话了。
“张总,他那么说话太气人了。”、
小谷不答应了。张粟拍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