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也只是开了一盏台灯,但也让氛围更加不对劲。
两个人在这点上都有些洁癖,不能穿着便服在床上呆着,因此季持矜是把自己的牛仔裤脱掉了以后才在床边坐下,她的双臂撑在两侧,哪怕光线没那么亮,也能看得出来她这双腿的皮肤有多么好,白花花地闪着姜菱的眼睛。
姜菱的耳朵悄然红了,她不动声色地来到衣柜前,拿了之前给季持矜穿过的睡衣裤出来。
等到她转过身的时候,就看见季持矜正在抬着右手,一颗一颗地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左手还撑在床上,脑袋微微仰着,微卷的长发往后垂落,修长的脖颈也直白地露了出来。
配合着季持矜单手解着自己衬衫扣子的动作,整个画面的冲击力是极其强烈的。
姜菱悄悄地呼口气,也没着急着过去,而是先到一旁拿了眼罩给自己戴上,这才摸索着过去给季持矜换衣裤。
她是有自制力,但不多。
而眼前的一切无疑是在考验她,那还是眼不见为净地好。
季持矜看着她这样,唇角就往上扬:“姜小姐怎么戴眼罩?”
“非礼勿视。”
季持矜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我恨你像个木头。
“我解不开内衣。”季持矜的语气带了点娇意,“阿菱,帮帮我。”
解内衣也不是第一次了。
姜菱应道:“嗯。”
“但是是前扣的哦。”季持矜自己说完笑意更深了,她直勾勾地盯着什么也看不见的姜菱,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的样子。
姜菱微怔,又点了头:“知道了。”
姜菱觉得自己有些失策,明明她知道看不见的情况下感官会更敏锐,却还是作茧自缚,给自己戴了眼罩。
现在倒好,她弯着腰,手腕被季持矜引领着,指尖不想碰到不该碰的,却避免不了,明明是正常的体温,可跟她微凉的指尖一对比,就烫得不行。
明明耗时不多,但就是让姜菱觉得即漫长又煎熬。
季持矜的内衣脱了下来,又给她套上睡衣,姜菱这才松口气,却不知道她抿着的嘴唇一直被季持矜盯着。
姜菱的眉眼是清冷的,唇形却不一样,嘴角总是微微往上翘起一点,而且嘴唇的厚薄也刚好,一眼看过去就会让人觉得她的嘴唇很漂亮。
季持矜突然觉得姜菱很适合去当口红试色的博主,涂上去肯定会非常让人有购买欲。
“姜菱。”季持矜也不演了,声线放软了很多,“如果我明天什么都会记得,那我能亲亲你吗?”
姜菱:“……”
她没想到季持矜会这么直白,而且问的问题全部反了过来。
什么都不记得到什么都记得。
能亲亲我吗到能亲亲你吗。
季持矜还盯着姜菱的双唇,等着姜菱的回答,时间一秒秒过去,她的心跳也在加速,她一边期待着,一边又觉得姜菱会拒绝,甚至还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
就在她扯了下唇角想要打破这份沉默的时候,姜菱给了自己的答案:“好。”
姜菱说完,也没摘下自己的眼罩,她将身体往前倾了一些,索性抬腿单只膝盖顶到了床边,凭着直觉靠近了季持矜,差不多是将季持矜给圈在了怀里。
季持矜抬了抬眼,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将自己的身体又往上撑了撑。
姜菱也就在这时候低下头,准确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并且还抬起自己的左手让掌心覆在季持矜的下颌。
既然都说季持矜记得了,那么就不算趁人之危。
季持矜有些发愣,没想到还是成了姜菱亲她,可单纯的亲又怎么能满足她的贪念?
就在这个念头起来的下一刻,姜菱又很有默契地探出了舌尖,舔了舔她的下唇,随后温柔地往里推进,撬开她本就松弛的唇关,直到尝到彼此嘴里一模一样的牙膏味道。
季持矜的喉咙滚动,她实在是没什么经验,上次喝了酒不过是不小心亲到了姜菱,记忆都有些模糊,可这次呢?
姜菱的嘴唇柔软香甜,舌头湿热滑腻,勾着她引着她,让她逐渐没了支撑的力气,直直地往被子上倒去。
姜菱放在她后脑的右手起了作用,依旧是垫着她的脑袋,手肘则是撑在了床上,双唇短暂地分开过又贴在了一起,舌头也继续交缠。
季持矜只能凭着感觉挽住姜菱的脖子,下巴也微微抬高了一些,她的脸上有姜菱的头发,痒痒的,可更痒的还是她的心里,她明明已经清醒了很多,却又仿佛醉了。
这个吻随着呼吸的急促也越来越深,姜菱的左手轻抚着季持矜的脸,又捏捏季持矜的耳朵。
她好像才是那个喝了酒的人。
作者有话说:
你们不发疯了吗?
没关系情绪稳定一分钟也很厉害了没关系情绪稳定-一分钟也很厉害了沒關係情緒穩定一分鐘也很厲害沒dhdhb精定神穩一分鐘也厲很害了沒g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