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天也会沉沦么？”夜无殇问道。
比终极还要更上一层的无上，如此存在，也会沉沦失我么。
“会。”有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您不就是吗？”
夜无殇眨眨眼，好像是哦。
咦，等等，他好像忘了什么……
对了，日月！
“外面的暗日与血月……”
“是阴阳道君所留。”有轻语。
“最可能成就帝天的无上……可惜死去了。”
“那你有办法解决祂们的污染么？”
夜无殇解决不了，找古祖不合适，这个自称为有的灵说不好也是一尊终极。
唔，怎么突然感觉终极还挺多的，到处都能遇到……无上好像也挺多。
“并无。”有言语。
“席位者可以，天意不行。”
夜无殇震惊，“那玩意来头那么大吗？！”
“那是毒，不可解的毒。”有低语。
“暗日与血月不是单纯的生灵，所以祂们可以在死亡时带着污秽一起。”
“若是换成正常的生灵……”
有不再言语。
说话说一半是传统吗啊喂？！
天子叹息。
但是他也明白换成正常的生灵会怎么样。
知道一个真名都会前往对应的时代……这种东西，真是难以言说。
“嗯？”倏地。
有发出疑问的语气。
“你变了。”
夜无殇：？
我变了？
我变成什么了？
“什么意思？”
请细说。
“你的真灵……变成新生的了。”有的语气充满不解。
这玩意，还是可以换来换去的吗？
夜无殇一样不解，什么叫变成新生的了？
“请，仔细地，细细的，说。”天子微笑。
“我可以看到你的原初，也就是真灵。”
“你的真灵与那位道祖一样，所以你就是祂。”
“真灵唯一，不可更改，不可变换。”
“但是……”
“为什么？”有很疑惑。
祂从未见过真灵还可以随意变换的，真灵跳跃至这片天地，死去也不过是真灵轮回，洗去过往。
但是……可是……为什么？
夜无殇沉默了下，然后想起来日月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日月说过，我的真灵与道和那位道祖并不同，祂是过去，或许我是现在。”
“过去？现在？”有在呢喃。
“祂们还说过，道祖斩断了轮回。”
“不可能！”有的声音猛地提高。
“轮回崩灭，是……”
有的话音戛然而止。
夜无殇眨眨眼，“是？”
“……”
沉默。
“我忘了。”有的语气很怪。
“我忘了？！我这么可能会忘！不可能，不应该……”
夜无殇很平静，他说道：“日月也忘了，差点疯魔。”
所以，轮回很重要？
一个两个的都忘了，好像不知不觉发现了个大的啊。
天子思索。
思索失败。
“那么，永恒又代表什么？”他可没忘记，轮回死了，永恒空了。
轮回有实物，有概念。
永恒呢，空有概念，实物又是什么？
若是没有实物……那空了又是什么意思。
有沉默了良久，久到夜无殇都怀疑是不是他失去听力了。
“我忘了。”
夜无殇叹气，“我就知道。”
“我……为什么会忘？”有的声音充满了不解与疑惑。
“可能是战时后遗症。”夜无殇随口扯了一句。
什么都问不出来，差评，必须差评！
“那你还记得什么？”
有的声音更迷茫了。
“不知道，我好像……什么都忘记了……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忘记。”
夜无殇嘴角一抽，你这是什么鬼记忆。
“话说回来，你有形体么？”
总是一道声音在这回荡，感觉像鬼。
“有。”这次有很肯定。
“但是不能出来。”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至少现在不能。”
“行吧。”夜无殇咂咂嘴。
他还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呢。
感觉不像人。
“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有的语调很冷淡，不像人。
“没有！”
夜无殇下意识否认。
然后感觉到不对，“你不是关了读心术了么。”
他怀疑这个家伙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