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女士对国内的情况了解很深刻啊。”我叹道。
“嗯,那个,我有个提议,我们能不能不这么先生啊女士之类的,你叫我潘姐,我叫你弟弟,可以吗?”说着说着,潘玲突然转移了话题。
“好,好啊。”我点了点头说道。
“那好,弟弟,把你的银行卡号码给我一个,平白要了你两幅画,不能不有所表示。”潘玲说道。
“这个,还是算了吧,我们来日合作的机会多得是。”我想客气一下,说道。
“不,一码归一码,我们还是谁也不欠谁的好。”潘玲坚持要我的银行账号。
无奈,只能把自己的卡拿出来递给了潘玲,潘玲立刻拿起来对着电脑敲击起来,不一会儿,还给了我,片刻的功夫,我的手机短信显示收入三十万元。
“潘姐,这太多了吧?”我惊讶的问道。
“我问过我那个朋友,郑凯明给她画的那幅画二十五万,虽然这二十五万还包括其他服务,但是我认为,你这两幅画值这个价钱,虽然没有其他服务。”潘玲看着我暧昧的笑道,我只好赶紧收起银行卡,不敢看潘玲一眼。
“现在老百姓都富裕起来了,但是各方面投资渠道不是很好,房子限制条件太多,炒房已经没有多少利润了,股市风险太高,而放贷风险不低于股市,银行的利息又太低,所以都开始购买古董字画和其他艺术品,以期能获得超额回报,这是艺术工作者的福音啊,所以,弟弟,我们的合作肯定有前途。”潘玲非常兴奋的说道。
“但愿吧,对了,潘姐,在国外中国国画卖的价格怎么样,我是说名人字画。”我问道,因为我突然想起如果国外认可中国的名人字画,那么另外一条道完全可以走起来。
“怎么说呢,西方还是比较认可油画,但是像中国的古董字画也是很有市场的,但是大部分还是拍卖给中国人,当然了,很多有名的古画也是各大博物馆的猎物,在战争时期,中国古画还是流失了很多的。”潘玲说道。
看起来潘玲对古董字画也是很了解,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到底该怎么说了,但是心里的那个念头还在,与其在国内设局骗中国人自己,还不如出去制作赝品卖给那些老外呢。
但是这个工程和在国内设局的难度比起来一点都不小,必须要有熟悉国外那一套运行规则的人才行,潘玲无疑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但是现在和我交往时间太短,相互间还达不到那种信任的深度,这样的合作就没法进行。
“怎么,你也喜欢古董字画?”潘玲问道。
“嗯,喜欢玩一点。”
“那好啊,如果我在国外看到有国内的古董字画时联系你,反正联系很方便,如果你也对这有研究,有时候在国外还是时常能捡漏呢,鸦片战争,八国联军侵华,日本侵华,不知道流出去多少古董呢,但是并不是每一件都能上拍卖会,这有认识的差别,也有是因为知识的局限,可能意思不到这东西的价值。”潘玲说道。
“在国外还能捡漏?”我很惊奇,这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这是一定的,严格说来,可能比在国内更容易遇到好东西,因为这些年国内的收藏热居高不下,作伪的也就多了,给你讲一件真事,美国驻以色列大使家有一盏台灯,基座是一件中国的粉彩花瓶,西方人常把那种高高的花瓶底部钻一个洞,用来通电线,但是这一只没有,而且也不知道在大使的床前待了多少年了,一直没坏就是个奇迹,最后这个花瓶拍了4150万港元,像这样的例子很多,就看你有没有眼力了。”
“还有这回事?这倒是很稀奇,要是谁能买到,这可是个天漏啊!”我感慨道。
“所以,如果你以后有时间,可以去巴黎,去欧洲那些古堡庄园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潘玲说道。
不知不觉间,天黑了下来,我也该走了,潘玲说可能还会在国内呆几天,如果时间合适,还会再联系我。
我这一下午可是长了不少见识,潘玲毕竟是在国外的艺术品市场混,我知道了更多的艺术品交易的知识,更为夸张的是,一下午进账三十万,这和做梦似得。
本想去博物馆的,但是半路接到了陈文静的短信,让我到八方斋去接她,我很纳闷,今晚怎么去八方斋加班去了?
我将车开到了八方斋的停车场,给陈文静发了条短信,陈文静回复了包间号,让我在包间门外等着,无论如何都得把她接走。
我看得稀里糊涂的,但是一想,坏了,陈文静很可能是在陪酒,陈文静在金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谁能干出这事来?
八方斋是金城市最有名的私人会所,之所以有名,是因为这里的菜贵的要死,但是很多人却趋之若鹜,因为这里是办事找关系的绝佳场所,一出门就可能遇到局长之类的官员。
更为重要的是,这八方斋可是金城首富陈志远的产业,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