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行为,变得熟悉,而令人作呕。
“恶心!”夏清晏退后一步,皱眉的刹那,两把金剑飞出,瞬间掠过梁岳双手手腕,将他钉在地上。
“太阳神在何处?”
“除你之外,太阳神教还有几名神使?”
夏清晏冷眼俯视被钉在地上梁岳,质问道。
顿了顿,又问。
“所谓神使,都是如你这般不堪之人?”
如果传教使都是这么被转化来的,夏清晏不得不考虑,自己这些受太阳神教蒙蔽的百姓们,是遭受了怎样的人间疾苦。
听齐越所言,那些传教使的人数多到关满了安阳郡整个大牢。
“修仙者?”突然的转变,令梁岳大惊,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红金色锁链向着夏清袭来。
夏清晏淡淡扫视一眼,那信仰之力凝结的锁链瞬间溃散。
“还不老实?”夏清晏冷笑一声,又一道金色飞剑飞出。
随着一声惨叫,只见鲜血四溅,却是削去了梁岳胯下二两肉。
凄厉的惨叫声,贯彻人耳,连外面教徒狂热的口号声也被打断,众多传教使与教徒纷纷看向这个方向。
传教使隐约知道那帐篷中发生什么事,只道是神使不知分寸,太过了些。
于是,设法安抚教众情绪,试图遮掩过去。
而这时,却只见帐篷上方一道红日升腾而起,红日之中,一道威严人影被金色神光笼罩,随着红日渐渐升上空中,那人影也逐渐放大。
这种手段,倒是与夏清晏的帝相虚影,有几分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