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操的,真是够呛!你们这个年代的人道德素质怎么都这么低下呢?”
张涛的脑袋又抬了起来,一脸的悲愤。他不是那种超常智力人士,但自认为比一般人还是稍微聪明一点儿的,所以现在的他已经明白了,脑子里这个声音应该是来自于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而自己的身体显然已经被那哥们儿占据了。可能是因为伤情的原因,对面的家伙比他醒得早,还跟他的兄弟说过话了。
最可憎的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两个人的思维还能对接,最起码能听到彼此说了些什么。他现在的这种情况连书里都没看到过,不知道应该叫什么穿。
“你是谁?”张涛低声的问。
听得出来,张涛的语气很不和谐。
和张涛对面的柿饼子吓坏了,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吓得他一边后退,一边央告:“贾侍郎,我是金文忠啊,您。。。。。。您别吓我啊。。。。。”
张涛一摆手,一脸憎恨的说:“没你的事,少他/妈大惊小怪的。”
金文忠更害怕了,脸上的肌肉突突直跳,爬起来冲到监狱的栅栏前冲着外面的通道大喊:“有鬼呀!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