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落初站在街头,眼睛朝着小丑鱼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穿着服务员衣服的殷楚楚被一位大约三四十岁的油腻大叔拉着,不知道说了什么,殷楚楚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不得已向周围人投去求助的目光,而周围的人触及到殷楚楚的目光后飞快的躲闪开来,殷楚楚见此,失望的低下头。
“金金,司泽什么时候过来啊?他再不过来他的老婆就要被欺负死了。”余落初急忙对小丑鱼说道。
“额,落落大人,司泽他……他去找中介看房子了,可能来不及了。”小丑鱼尴尬的说道。
“你不早说!”余落初一阵懊恼,啥也没说,飞一般冲了过去,一脚踢飞了那个油腻大叔。看的旁边的殷楚楚一愣一愣的。
“落落大大,你你你这么就……”小丑鱼震惊的都口吃了。
余落初不以为意地说道:“你再墨迹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
殷楚楚被突然出现的余落初整的猝不及防,还以为她又要来奚落她呢,没想到竟然帮了她。她从小和妈妈生活在有钱人眼里的贫民窟里,妈妈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为了让妈妈轻松一点,她从上高中开始就打工赚钱了,在那些所谓的老板眼里,压根并不值得为了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她出头。她也深知自己的情况,也从没有寄希望于别人。
半晌没有出声的殷楚楚拉住余落初的手腕,轻轻晃了晃,说:“谢谢你啊,我还以为没有人愿意帮我得罪人呢。”
“喂,哪来多管闲事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坏我的好事?”油腻大叔指着余落初的鼻子骂道。
下一瞬,余落初一个过肩摔,将油腻大叔摔倒在地,狠狠地踩了一脚他的手“啊……啊……疼疼疼,你这个臭婊子快放开我的手。”余落初上去又是一脚。
“我告诉你,我是余氏集团的经理,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在这里混不下去,我劝你少管闲事,免得连累你。”油腻大叔指着殷楚楚说道。
殷楚楚吓得一激灵,“余落初,要不算了吧。我还要靠这份工作来给我妈妈治病呢。”
“余氏集团很厉害吗?”余落初反问。
“很厉害的,是我们市数一数二的集团,听说集团老总是个女儿奴,多少人都想魂穿他女儿呢!”殷楚楚露出艳羡的眼神,在一旁解释道。
“哈哈哈哈,不知道哪里来的土包子,连余氏集团都不知道?”油腻大叔叉腰挖苦道。
“喂,爸爸,有人欺负我,他说他是余氏集团的经理,你都已经听到了吧。”余落初不知已经在什么时候拨通了的话。
这时电话中传来“朱援朝,余氏的经理了不起了呀,还敢欺负我宝贝女儿,赶紧滚回来给我递交辞职,回家待着去吧。”
油腻大叔,哦,不。应该是朱援朝,一脸菜色,看着眼前的姑娘,没想到自己一出手就把公司老总的女儿得罪了。
朱援朝战战兢兢地说:“大小姐啊,是我一时糊涂,欺负了你的朋友,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
“你都能在这里对一个服务员动手动脚,说不定以后还能干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呢。你还是回家吧。”余落初说完,拉着殷楚楚就准备出去。
殷楚楚挣开余落初拉着的手,低声道:“我还要上班。”
余落初在五彩神山便受尽宠爱,到了这里又有疼爱自己的父母,也没有为钱发过愁,不懂殷楚楚明明受了委屈,却还要在这里上班,但却没有出声制止。
“小心!落落大大……”小丑鱼突然出声。
余落初毫无防备转身回头,便看见朱援朝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冲着殷楚楚而来。
“哐”一声,掉在了地上,是司泽。他拦住了要冲着殷楚楚而来的酒瓶,挥拳打倒了朱援朝,随机拿出手机报警。看到这里的余落初放下了刚刚抬起的手。
刚刚进来的司泽面目凶狠地站在余落初面前,“余落初,你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是小孩子了,叫人当街行凶是犯法的。”
“我说过,我喜欢谁不喜欢谁是我的自由。怎么,现在还以为我和以前一样对你言听计从吗?余落初你真是可笑!”
“金金,你不是说司泽过不来吗?怎么现在又来了?”余落初问小丑鱼。
“可能是男女主之间存在一种隐性的联系吧。”小丑鱼解释道。
“不过来了也好,这样男女主的感情线肯定会有所进展,距离我们的任务又成功了一步呢。”
“那倒也是”余落初和小丑鱼这样说着,突然听到司泽这样的言论,怒从中来。
“你有病啊!是,我是喜欢你,但我现在不喜欢了,谁会喜欢一个莫名其妙的疯子。”
殷楚楚不好意思地说道:“泽哥哥,你误会余落初了,是她帮了我。”
司泽听到殷楚楚说的这话,才觉得是自己误会了,想解释的他发现余落初已经走了。
天渐渐暗了下去,一轮弯月挂在枝头,淡淡的月光洒落在余落初的裙摆上,像是从天上掉到人间的星星。一直等在外面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