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鱼笑了,笑得很开心,丝毫感觉不到慌乱。
江屿城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咋啦,你笑什么?”
江秋鱼的眼神里尽是戏谑。“来,翻开书的第一面。”
江屿城的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感觉。
翻开第一面,上面赫然写了几个大字:参悟此法,需先禁欲。
江屿城:!!!
“你耍我!我不练了!”
江屿城很气愤,这搞毛线,说好的一周两次本就是名存实亡。
可江秋鱼仿佛早有对策,胸有成竹道:“别急,翻开第二面。”
江屿城不情愿地翻开到第二面,上面是一小段话:毁灭神道一经参悟,如若中途停止,轻则丹田受损,下体残废;重则丧命。
“原来我参悟的是毁灭神道。”
“不对!这怎么不练了还能丧命呢!”
江屿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姐姐,他没想过,至少今天之前没想过姐姐会害自己。
江秋鱼幸灾乐祸,臭弟弟,和姐姐斗,你还差着呢。
“乖,听话。”
江屿城麻木了,得,穿越进来四大皆空,他恨恨道:“那该说不说,我现在过过手瘾总可以吧。”
江秋鱼思索一阵,点头同意。
修长的手指解开系在腰间的带子,长衫滑落。
玉骨香肌,大片雪白色在将落不落的红日的照耀下染上一层红,长期练武的关系,让她的马甲线界限分明。
纤纤细腰无人敢看,一夕露在弟弟眼前。
“轰!”
江屿城的脑海在爆炸,迅速起来了。
明明姐姐就只是单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可江屿城就是忍不住。
“一个手不太行。”
江屿城暗自打量。他总觉得姐姐很烫,是生病了?没有啊,气色不错啊。
“好了姐姐,谢谢姐姐。”
满足小心思的他挺得意。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江秋鱼背过身去,穿好衣服的她拍拍嘴,打个哈欠。
“少年郎,多练功。”
“去吧去吧,姐姐我睡会儿。”
“好嘞!”
江屿城满口答应。坐了这么久的他难得出去耍。
出去玩去哪儿呢?自然是寻欢楼。
“叶寻欢,叶寻欢。”
他自己默默嘀咕着,绯色在瞳孔中一闪而过,却又迅速消退。
…………
夜晚的沂州最是热闹,人来人去,熙熙攘攘,几乎每一位身着华服的贵人都走进了寻欢楼。
江屿城带着小厮走在大路上,过路百姓纷纷低头,贵族却看他轻蔑。
小厮名叫班苟,平时帮着助纣为虐,江屿城强抢民女,他看门。
不过这些都是表象。
江屿城知道,自己身边的班苟是个高手。虽然平时会收敛自身气息,但直视他的眼睛就会感到一丝威压。
“王爷,您去这么晚,小心寻欢姑娘生气不理你了。”
班苟弓着背,搓搓手,笑嘻嘻道。
江屿城瞅了他一眼,略微无语:“不急,等着吧。”
他不在乎叶寻欢,更不在乎寻欢楼。
很快,两人来到寻欢楼前。
大门外,老鸨打扮的花枝招展,手上拿一帕子,敷衍地对着进门的宾客卖笑,脸却频频望向外面,眼睛盯着来回走动的人群。
“她在找我。”
江屿城的嘴角翘起,摇了摇手上的折扇,一副二世祖的样子走上去。
“哎呦王爷,你怎么才来啊。”
老鸨挥着帕子,嗔怪道。
浓烈的香水味熏得江屿城直翻白眼,强忍着恶心,笑道:“今天贪睡了些。”
老鸨一听,更加无语。敢情老娘等到现在,你一句贪睡就给我打发了?
自从老鸨知道江屿城被叶寻欢拿捏以后,心里对他充满鄙夷。
“死舔狗而已。”
老鸨在心里爽完,面子也确实要给。
“王爷,寻欢姑娘在里面,就等着您来呢,这边请。”
老鸨笑的谄媚,向小厮说到:“看茶。”
江屿城坐上二楼的雅座,细细品着茶水。
叶寻欢从后台出来,走到舞台中央。
她一身纯白舞裙,被众多舞女包围,引得所有人的注目。
很快,舞毕。
叶寻欢站在舞台中央,其他舞女都往台后跑去。
按照惯例,叶寻欢每晚跳一支舞,接下来开始出价,谁出价高,谁就能和她共处一晚。
不过这五年来,每日都是江屿城获得这个权利。
客人们早已按耐不住举牌的手。
“20两金!”
“我出30!”
“35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