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
否则,为什么皇宫中起了大火,火都还没完全扑灭,二皇子就火急火燎地叫人来抓他?即使她在他身边待了许久,也始终看不透这其中的迷雾。谢砚微微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你口中不成器的江少爷是知道其中原委的,成将军若是好奇,不妨回去问问他。江少爷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希望成将军也能遵从自己的本心。”成厉愣住,他虽然疼爱江祺,但也仅限于长辈对晚辈的宠溺,从未觉得江祺能有什么作为。当江祺和谢砚等人来往过密,变得心事重重时,他也只当江祺是为了那个叫秋夕的歌女发愁。现在回想起,可是最近的事情让他变得忙碌无比,也没有时间去敷衍这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外甥。就在成厉怔然之际,织玉忽然耳朵一动,转头看向魏都的方向,仔细凝听了片刻,沉声道:“有人:“成将军,得罪了,一刻之□□道会自行解开,眼睛用清水清洗即可。”她在城门处抢的马被拴在远处的树林中,这时再过去恐怕会来不及,于是只能借用成厉他们的马。她跨上马背,转头看见谢砚还站在原地,眸光深深地望着她,不禁疑惑地看了一眼另外几匹精神抖擞的骏马。然而谢砚只当没看见,声音如月光般清润而微冷,他轻轻地唤了她一声:“织玉。”没由,她就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她认命地伸出手。“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了上来,掌心的温度仿佛顺着手臂蔓延到了耳畔,谢砚借力一跃,跨坐到马背上,低头看见她通红的耳垂,眸色一暗。随着骏马的嘶鸣,两人一马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魏国多平原,两人马不停蹄地向东南方向而去,转眼间已过一夜,正值东方既白之时,远处出现了袅袅炊烟。两人下了马,从小山丘上远望,只见一望无际的平原之上,一条溪流穿过几间农舍,汇入长河之中,长河又向东奔腾而去,绕过一座繁华城镇。城镇旁有密林群山,最适合人躲藏,织玉转头看向谢砚,终于说了自上马之后的第一句话,“我们去哪里?()?()”军马的脚力果然了得,原本离得很近的马蹄声,早已听不见了,可是军马的马蹄上都有标志,他们再骑下去,只会被人一直追踪到痕迹。所以现在弃马步行势在必行,摆在眼前的有两条路,要么进城去再买两匹马,可是还不知道魏都的消息有没有传过来,会不会有人早就埋伏好了,要么直接进入密林之中,这样虽然不会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