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有些担心了,按说我大清国的大军出动,苏天成和江宁营应该是有所动作的,绝不会坐视不理,这不符合苏天成的习惯,奴才从复州、宣州等地得到的情报,江宁营占领这些地方之后,秋毫无犯,这显然是在收拢人心,表示苏天成想着长期占据这些地方,不会轻易的退却,既然如此,大军征伐,苏天成就必须要有安排,若是没有安排,才是最危险的事情。”
济尔哈朗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你的分析,为什么会出现此类情况。”“奴才认为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苏天成封锁了情报,致使奴才安插在复州和宣州等地的人员,得不到情报,所以就没有什么可以禀报的,另外的一种可能,就是苏天成已经做好了准备,有了迎接大军的办法了,不管是拿着可能,对于我大清国来说,都不是好消息。”“嗯,江宁营的骁勇,也是众所周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皇上才高度重视江宁营,派出十万大军,对付五万江宁营军士,这是亘古未有的事情,这段时间,你没有接到有关江宁营的情报,按照我的预计,恐怕是苏天成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大明内地,江宁营也是身经百战的,不可能不做任何的准备。”“王爷说的是,奴才也是这样认为的,故而王爷说到的刚刚的两项选择,奴才以为,从铁山方向攻击,更加的合理一些,这样做,虽然江宁营军士溃败之后,很有可能直接从皮岛的方向逃窜,但江宁营一旦离开了宣州,就预示着他们的失败,若是让两股江宁营军士在复州会合,或者是宣州的江宁营军士,经过铁山,前往复州之时,遭遇豫亲王统领的大军,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好说了,复州和宣州的江宁营军士,形成了里应外合,给予豫亲王的压力是很大的。”范文程说完了这些,对着济尔哈朗再次的行礼了。“王爷,奴才能够说的,也就是这些了,王爷如何的决断,奴才是不能够干涉的,出发之前,皇上一再叮嘱奴才,必须要尽心竭力的为王爷出谋划策,奴才也是这样想和这样做的,奴才从未上阵杀敌,所说的话语,也都是纸上谈兵,绝不敢和王爷比较的,王爷出生入死,立下了赫赫战功,临阵决断是不在话下的。”济尔哈朗笑着点头,范文程终于说出来该说的话语了。范文程这样的态度,要是在代善和多尔衮等人的面前,肯定是招致厌恶的,有什么话语就直接说出,长期在沈阳,济尔哈朗的认识比较的复杂了,对于这类的表现,也是认同的,话说回话也是经过了认真考虑的。“范大人,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今后在征伐的过程中,你但凡有什么考虑,直接和我说就是了,你一心为了大清国,皇上是看在眼里的,我也是明白的。。。”范文程的脸上出现了笑容,他终于达到目的了。(未完待续。。)牵涉到征伐的事宜,济尔哈朗是不会忽视的,打战可不是嘴上随便说说的事情,牵涉到众多将士的生命了,面对的是江宁营,是皇太极时时刻刻都强调的、大明朝最为精锐的军队,要是在指挥作战的时候,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造成重大的伤亡。“范大人,你的分析确实不错,我很是佩服,那你说说,大军到宣州,如何剿灭江宁营。”范文程在前面说了那么多,明显就是想着拉拢关系的,这样的情况下,济尔哈朗也不需要过分的客气了,只要范文程愿意真心实意的帮助自己,就算是在必要的时候,庇护一下范文程,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再说了,凭着范文程的这份睿智,想要在大清国立足,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就算是皇太极归天了,大清国也需要这样的人才。“王爷,奴才以为,抵达宣州之后,大军可以暂时采取守势,不要主动进攻,奴才这样说,绝不是要求王爷消极的防御,皇上的本意,是要求王爷和礼亲王的两路大军,合力剿灭驻扎在宣州的江宁营军士的,可皇上没有进一步的明确,两路大军的主帅是谁,这等的意思,就是要求王爷和礼亲王各自展开进攻了,礼亲王从平壤出发,从须弥岛的方向,向宣州发动进攻,王爷则是从铁山方向,向宣州发动进攻,一个正面,一个是侧面,这样令驻守宣州的江宁营军士无法首尾兼顾,必须要尽力去对付一路大军,如此的情况下,战机就能够出现了。”宣州方向的地形,济尔哈朗早就记在脑海里面了,范文程这样说起。济尔哈朗的脑海里面,就勾勒出,礼亲王一定会从须弥岛方向发动进攻的,就算是我和礼亲王联系,以铁山为正面的进攻方向。恐怕礼亲王也不会同意的,一定会首先进攻,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如采取守势,带到礼亲王与江宁营军士全面交手之后,从背后发动袭击,彻底打乱江宁营的部署,是这个意思吗。”“奴才正是这个想法。”“想法不错,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江宁营难道不防备我们去增援吗。”“王爷说的是,奴才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奴才以为,驻守在宣州的只有两万江宁营的军士,就算是他们战斗力突出,兵力总是不够的,若是兵分两路,恐怕是自取灭亡。一旦他们与礼亲王的大军交手,不管是占据优势。还是不能够抵抗,他们都会选择从海上的路线逃离,或者顺势撤到皮岛,当年毛文龙在皮岛坚持好些年,江宁营军士认为,他们也是能够坚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