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漪沉默了片刻,抬头望着诏王。
“父王,母后没有背叛您。”
诏王面上烦闷,伸手捏了捏眉心。
“父王知道。”
“只是.......”
姜漪看着诏王愁苦的模样,心中思索。
“父王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无论是什么,儿臣就算无法支持但会尽量理解。”
诏王沉沉的叹了口气。
“昨日寡人去你母后宫中,迎面撞上一个侍女,看着我的到来,表情十分惊慌。”
“当时寡人看到她第一眼,感觉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便直接质问。”
“那侍女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什么,最后寡人怒了,直接打算往殿里闯。”
“那侍女却偏偏拦在寡人面前,直接跪了下来。”
“她对寡人说,王后殿内藏了情夫,要寡人原谅王后的无心之举。”
“寡人当时更气愤了,那侍女说什么寡人便信什么,直接闯进殿内。”
“果然在殿内看见了多年未见的老故人。”
姜漪看着诏王说到这里,身上的疲乏感加重,无奈的叹着气,她感觉到了有些怪异。
“可父皇不是不信母后会背叛么,为什么还将她禁足,这件事在宫内传的沸沸扬扬。”
诏王摇了摇头,神情也有些迷茫。
“寡人也不知为何,离开了王后的寝宫,脑子便清明了许多,今日见了你,好似才想通这一切。”
“可是父王这么大的老脸,一下子不好往下拉。”
“你母后也是,一声也不解释,这倔驴脾气不知道谁惯的。”
姜漪听着诏王的话,掩唇笑了笑。
“父王这些日子可以先把这件事情放放,交给儿臣去处理,您就先别去母后寝宫了。”
她怀疑诏王态度的变化,情绪和思维的波动,受了剧情推动的影响。
也许影响的根源就是宋瑶。
诏王一下子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便轻声同意。
随后姜漪拿上了诏王的令牌,转头便朝着王后的寝宫赶了过去。
有了诏王的令牌,果然进出畅通无阻。
她悄摸的在殿外拉了个洒扫的侍女,打算悄摸的问话。
侍女被姜漪吓了一跳,立马要跪下磕头,生怕惹的姜漪不痛快丢了小命。
姜漪一把将人拉了起来连忙制止。
“我就问你个问题,不要紧张,如实回答有奖赏。”
侍女从来没见过姜漪有这么好说话的一面,颤颤巍巍的回复。
“殿下请问,奴婢定然不敢欺瞒。”
“昨日拦在我父王面前的侍女是谁?”
“就是那个张嘴直接说我母后偷人的那个。”
姜漪也不拐弯抹角,盯着侍女的眼睛直接问话。
侍女心里有些疑虑,她左顾右盼的看着,支支吾吾。
姜漪直接从怀里掏出来银锭子塞进侍女手中,并嘱咐道。
“别怕,只要你如实说,没有人会为难你。”
侍女看着手里的银锭子,又思索再三,这才开口。
“是王后身边,前些日子才来的一等侍女,宋瑶。”
姜漪听着侍女的回答,和心中的猜测有个八九不离十。
她为了防止自己诬陷恶意揣测她人,还特意多找了几个侍女问话,无一例外都说的是宋瑶。
这宋瑶不是全文里三观最正,最纯洁的茉莉花吗?
巴黎圣母院是她开的,乐山大佛见了她都得起身让座的圣母心。
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
她父王控制不了的情绪和思绪,怕是因为宋瑶的影响,逃不掉剧情的掌控吧。
姜漪推开司徒雅的房门,迎面就被花盆砸了过来。
还好只是砸在了她的脚跟前。
“滚出去!”
姜漪看到司徒雅烦躁的依靠在桌边,不停的用手捏着眉心。
“母后?”
司徒雅听到是姜漪的声音,这才抬头望了过来。
反应过来自己险些砸到姜漪,面上悔恨,连忙起身过来查看。
姜漪环顾四周,殿内没有一个侍女,只有司徒雅一人。
“漪漪,母后没伤到你吧。”
姜漪笑着摇了摇头。
司徒雅连忙追问。
“你是怎么进来的?”
姜漪晃了晃手中诏王给的腰牌,司徒雅瞬间明白,没好气的坐回了原位。
“你去求你父王了,你父王说什么了。”
司徒雅一边装作不在意,一边偷瞄着姜漪说话的神情。
姜漪轻声一笑,这两口子哦,闹了别扭没有一个人肯低头。
“父王说他一直都相信母后,只是不知为何来了母后寝宫便怒火中烧,脑子不清不楚便和您起了争执。”
司徒雅一听,原本有些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