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拂晓的曙光还未揭去夜幕的轻纱,卧室内此刻很是宁静,安静到窗棂上许是麻雀扇动翅膀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半梦半醒时分,姜晚晚微闭着双眼,察觉整个身子都被圈在了怀里,不由倏地睁开眼,待闻见了熟悉的沉水檀香味,身上的紧绷感才慢慢消散。
“怎么了?”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清晨特有的懒散,同时紧了紧手臂。
姜晚晚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美眸掠过惊讶:“爷什么时候来的?”
这男人怎么昨儿没有留宿东小院?如果三阿哥真的病了,怎么也得留下才是吧。
难道李氏又犯蠢了不成?
“昨日半夜过来的,那会你睡得正香,就没有吵你。”四爷语气温和,又道:“爷不是说过会过来,难道我还骗你?”
说完,还捏了捏她红润的丹唇。
姜晚晚娇嗔着拍开他的手,柔声问道:“三阿哥病的可严重?好了不曾呀?”
四爷一怔,瞧着她眼底的关切,心里暖流涌过:“幸亏昨夜太医来的及时,还得多谢晚晚。”
本来李氏派人来截胡,不过是惯用的法子,他原不想去。
但幸好被小格格劝过去了?
否则张院判来的太迟,即便医好也不中用了。
他的子嗣本就稀少,若再折损一个,那就剩下二阿哥一根独苗了。
想到这,四爷叹了一口气,微微低头,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沉闷道:“晚晚,给爷生个孩子吧。”
小格格如此狡黠有活力,她生下的孩子想必一定如她这般吧?
四爷很是期待。
“晚晚也想呀,可许是缘分没到吧。”姜晚晚眉眼有些失落。
虽说她才堪堪十七,这年纪放在前世不是生育的好年纪。
但她常用灵泉,身子放在后院,属于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就李侧福晋那种偏丰满的,她一拳就能让她昏倒。
因此她也就没有避孕,顺其自然。
四爷闻言,顿时失笑摇头:“傻姑娘,这才多久呢,不过月余,就是有了你又能如何知道?”
姜晚晚听了不由大羞,羞恼不已的转过了身:“爷自个挑起话头,奴才应了,就来笑话人家。”
心下尴尬极了,忍不住抠起了脚趾头。
她忘了时间才过了一个多月。
还以为过了很久呢。
“好了,是爷的错。”四爷抿唇止住笑意。
“本来就是爷错了,每次都爷来撩拨,完了又来笑话奴才。”姜晚晚轻哼。
四爷眸子一缕柔和闪过,俯身揽住她,忍俊不禁:“小狐狸这脾气可真大,也就爷能受的了你。”
“奴才就这脾气,爷受不了,以后不来了便是。”姜晚晚幅度很小的挣扎着。
“啪!”
忽然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姜晚晚僵住了动作,感觉臀儿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她俏脸羞红,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双手盖住,愤愤看向他,一双诱人的狐狸眼眸满是控诉。
四爷唇角微翘,低沉笑了:“这是给你的惩罚,让你下回再敢胡言乱语。”
听他占了便宜还卖乖,姜晚晚怒了。
“四爷~”她咬着银牙轻讽:“您这不是君子所为,奴才原觉得您是正人君子,不曾竟看走眼了。”
这哪还是历史上不好女色,为人正派的四阿哥胤禛,简直就是一小流氓。
“你一个后宅小女子,即便见识不凡,又知道什么是君子?”四爷扬了扬眉梢,有些好笑。
“哼,奴才自然不知道,可最起码君子慎独,品德高尚,言行合一是知道的。”
姜晚晚红唇轻弯,特意在品德高尚四字加重了语气。
四爷也不恼,趁她走神解释时,猛地一把又将她带进怀里,似笑非笑俯身凑近:“说呀,继续说,爷听着呢。”
姜晚晚吓得花容失色,忙用手撑着他的脑袋,软软道:“四爷是大丈夫,伟男子,不要与小女子一般见识好吗?”
“好,听晚晚的。”四爷嘴唇轻轻翘起。
姜晚晚愕然,待见了他眼角的一缕戏谑,心里下意识有些不妙。
果然,
臀上被一双大手覆盖了。
手掌炙热,似带着魔力,轻揉慢搓间,她只觉身子发烫,发软,呼吸渐渐急促,鼻息也咻咻起来。
媚眼如丝的瞧了一眼面前可恶的男人。
她就奇怪了。
这男人怎么对她的臀部那么感兴趣呢?
四爷被这动情的狐眸一勾,心头不由一跳,眼里泛起了危险的目光。
“爷~您还要上朝呢。”
瞧着红了眼的男人,她做着最后的挣扎,试图唤醒他最后的良知。
“时间还早…”四爷声音沙哑的垂首,抬起手指一尾一粒的解完薄薄的纱衣,就顺着丝绸的滑腻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