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里排排坐,发酒疯的那几个也酒醒了大半,互相你瞪我,我瞪你,捂着身体各处集体喊冤。
警察写着记事本,问:“怎么回事?”
“唉!”其中一个酒鬼率先开口,可怜兮兮的道:“警同志,他打我。”指着季华年抱怨道:“他想打死我们,那棒球棍你也看到了,那么长。”表演的夸张又浮夸。
警察同志白了他一眼,“有话好好说。”牛高马大的装啥,转头问季华年,“他身上的伤是你弄的?”
“不是。”季华年很是淡定。
其它几位醉汉一听急了,“就是你打的。”
几个人一起装着痛那痛的,叫唤着。
“我腰要断了。”
“我腿要瘸了……”
“我脑震荡……”
“我手要断……”
一帮孙子叫苦连天,眼看季华年就要吃亏了。
商飞心生一计,狠心往自己大腿上用力一扠,钻心一痛,眼泪立马就流了出来。小鼻子一抽泣,哗啦啦泪水就如断线的珠子般流了下来。
警察皱了皱眉,看着这位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问:“怎么回事?”
商飞抽泣着说:“警官,我是季华年的朋友,他们诬陷他。”警察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商飞一边抹着泪一边说:“我好好的走路回家,他们在我家楼道口堵我,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害怕就逃跑了出来,他们还紧追不舍,最后就想群殴我,得亏我朋友没走远……”
醉酒那几个一听急了,立马站起来指着商飞骂道:“你找死是不是……?”
“安静。”警察大声训斥道:“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们家后院,都给我老实点。”
几个人也被警察的威严给震慑住了,不敢太过嚣张了,小声道:“她胡说八道,我们没打。”
“呜……”商飞放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怯意道:“你们没打,难道我是闲得慌,自己揍自己玩吗?”
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商飞的半边脸又红又肿,巴掌印清晰可见,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看着都痛。她带着哭腔指着那帮人道:“就是他们打的警察叔叔,他们就是一群泼皮无赖。”
季华年都被商飞这如获奥斯卡的演技给惊着了,变脸速度够快。
商飞本就长着一张娃娃脸,声音一软,说她是未成年都有人信,所以这声警察叔叔叫得毫不违和。也成功把人叫心软了下来。
那几人还想着狡辩一番。
“印子都还在,比对比对不就知道是谁打的了,你说是吗?警察大哥。”季华年在一旁添油加醋,句句扎心。
原本想强词夺理的几人,底气都瞬间低了下来,各自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都确定不了是不是自己,都动手了,至于是谁打上去的他们是真没底,谁叫他们都喝高了去。
他们却一直揪着季华年揍了他们不肯放,想讹诈一点药费作为赔偿款。
季华年胸有成竹地否认了有打过他们道:“他只是正当防卫了几下,不信可以验伤。”
因为他们是绝对验不出来,季华年打人是很有技巧的,痛,但看外表却正常的很,验都不一定能验出来。
生在好的家庭里,季华年从小就有人教保命的要领,甚至还教各种防身术和打人如何不被人抓到把柄的专业课。所以他下手的时候可以说是下下命中要害,却不留下痕迹。
警察了解清楚全过程后,明白了缘由,让季华年和商飞签完字就可以先行离开。
那几个一同进局子的不服道:“凭啥他们可以走。”
警察:“凭啥不可以走吗?。”
醉鬼:“他们伤了人,你们警察不管一下吗?”
警察:“待会管。”
醉鬼:“人都走了。”
“……”警察笑了笑道:“你们不是都没有走吗?我会很用心管管你们的。
警察:“你们一帮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有理了似吧!打伤人家没问你要医药费就不错了。还好意思扯开话题吗?”
警察都替他们感觉到丢脸,几个大老爷们,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叫屈,还哭哭啼啼的。人家小姑脸肿成那样都没你们嚎的响亮。
丢人,丢广大男性同胞的脸。
也不知那几个混蛋是怎么想的,居然还不死心道:“我们没想骚扰她,只是喝了点酒,脚下有点漂。”
“对,脚步虚浮,她身上的伤也可能是她走夜路不小心撞墙上了呢?不一定是我们……”
警察听了都被他们几个整无语了,一拍桌子大骂道:“喝醉了就能明目张胆地对人家小姑娘耍流氓吗?喝醉了就能对人小姑娘动手吗?自己撞墙上去,你信吗?现在是文明社会,不六七十年代的乡下农村,通了电,亮敞亮着呢?你们追了人家小姑娘几百米,能说你们别无所途吗?一群臭流氓。”
警察的话深深地刺痛了他们,让他们无法再继续为自己辩解。他们开始沉默,脸上的表情变得苍白。警察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