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挡住,不露出半片衣角。
于是在城铁停下的每一站,马尔特都会被他的小姑娘轻轻地贴上一次,他甚至能感受到后背上传来的温度,想象到芬妮亚一双狡黠的大眼睛,躲在他身后看着警察们渐渐走远。
“堂哥,你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又晕车难受了吧?我这次记着呢,准备了塑料袋,你要是忍不住……”
“闭嘴!沃尔夫冈,我好得很。”
沃尔夫冈退后一步,移开视线不看那个疯子,心道你好就好呗,这么凶做什么,差点咬着我。
傍晚时分,三人顺利抵达法国马赛,并且在港口改走水路,准备乘船登上非洲大陆。
一天下来寻找无果,皆是因为,弗勒尔庄园的所有人,想破脑袋也猜不到,他家小姐根本就是求了绑匪,和他们详细地商议过后,自愿被掳走的。
工作人员们联合警署,设置路障,拦截过往车辆,严查各处,都没能发现任何一个被夺去自由的少女。
少女很自由,她正去往想去的地方,见她想见的人。
太阳落入海平面,芬妮亚站在船舱的窗边,望着窗外静默无言。
此时的大海格外平静,她的内心却不能做到毫无波澜,想起罗奥姆所处的那间病房,芬妮亚祈祷着,她的哥哥一定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