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东西是没有办法调研的。怎么说呢，只能希望大家都能放在心上吧。”
林思乔看着各种间谍的手段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主要是有些间谍实在是太奸诈了。”
周舟给林思乔拿了一杯做好的奶茶过来，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有的间谍可能一辈子都在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就和所有民众一样。实在是不好查。千日防贼和千日做贼，真的难啊。”
“任重道远啊。”
……
过年时候，超市里的工作人员是放假的。
按照轮休来算的话，其实安山也是有假期的。但是安山就是不放心，硬生生的要留在超市里过年。
林思乔自觉作为超市老板，那些工作人员回去过年的时候，林思乔一视同仁的给每个人都包了红包。
见周舟看着自己，林思乔解释道：“我有钱着呢。不说别的，光是秦始皇就给了我好多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