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面具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你击毁的只是我的分身，我们终会再次见面·······”
看到婴儿的脸时，凌霜惊呆了。
他突然把阿尔法的动作联想在了一起，原来强迫女性的目的就是为了生产这样的战士吗？
直接剥夺一个孩子的生命，把儿童的大脑当作处理器，来操纵义肢。
再把某些人的记忆卡作为驱动，这还是人吗？
另一边战斗仍在继续。
只是打着打着，两个人的杀气都没了，也似乎是李昂扬发泄完了，又或者是他找到了儿时和师父一起学剑的感觉，仇恨的感觉被他渐渐淡忘。
他将窄刀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汗水从背后滴落。
这一战中，他一直追问师父帮凌霜做事的理由，而孙银辉则一件件的讲述。
武者是用兵器交流的，人或许会撒谎，但兵器不会。
你的每次心神波动都会引起招式的变化。
而孙银辉的刀，一直很稳，虐的他不要不要的。
他把刀扔一边，坐着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打不过你。”
孙银辉则笑眯眯道：“怎么了，又不行咯？师父还没倒下。”
李昂扬苦笑道：“师父，我可就剩你一个咯，若是你也死了，我就真的没有亲人了。”
对面的老人沉默了，他知道李昂扬有多爱自己的女儿和妻子，孙银辉抬起头认真道：“你应该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昂扬抬起头，指着凌霜道：“我信你，但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