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如何面对朝堂之下的太子爷,不知做哥哥的可有些许经验相传?”
南宫璟闻言,睁开眼,淡淡的往南宫璟处扫了一眼,而后又目视前方,开口说道:“我素来居于东宫自由散漫惯了,确实不知有什么经验可传于你?太子不是那吃人的饕餮,兄弟之
间,你无需太过谨慎。”
南宫庸嘴角漾起一抹不知名意味的笑意,径直从对面榻上换到了南宫璟身旁,故作神秘的问道:“可是三皇兄,毕竟太子是储君,虽是兄弟,可毕竟也有些尴尬生疏不是?”
南宫璟松开了环抱的双手,转头望向南宫庸,脑里却飞速闪过念头:这老四哪里是在问我东宫的事,要打探的分明是……
想到这里,南宫璟摇摇头,说道:“太子虽是严肃了些,不过私底下,对待兄弟还是很深厚的。”
南宫庸故作浮夸的哦了一声,转而掀起了帘子,马车已经驶出了皇宫很远了,南宫庸又说道:“那便好,不然如果我们此时惹怒了大皇兄,大皇兄一怒之下用刚到手的兵符派兵那可就不好了。是吧,三哥。”
南宫璟闻言哈哈大笑,重重的拍了拍南宫庸的肩,英眉下暗投出几分严肃的色彩,他说道:“老四,你可是说笑了。这太子再是严厉倒也不会失寸至此吧。再者说来……”
恍然间,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语调也高了两分,“虎符调兵再多,却也是父皇的兵,是南照的兵,可不是用来对付自家人的!”
南宫庸心下当即明了了南宫璟的态度,旋即拱手笑道:“是弟弟失言了,三皇兄万莫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