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也避重就轻。
“玉儿?”南宫朱雀缓缓起身,一步一步慢慢踱来,元惊鸿呼吸一滞,下颌便被猛然抬起。
四目相对中,她眼睁着看着面前男人的目光愈加阴冷,嘴边幅度也逐渐拉平,连假笑都不屑再施与。
“这么说来,本宫的玉儿倒果真厉害,次次都能解救卫王于危难之中。”南宫朱雀又凑近几分,手上力度却逐渐加大,元惊鸿下巴瞬间红了一片。
她有些吃痛,微微的皱了皱眉,却无法开口说话。
南宫璟低着头,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也无法辨别他此刻脸色如何,只听他缓缓说道:“皇兄息怒,此事与玉儿本无关,是臣弟连累了她。”
“是吗?”
明显狐疑的
语气却故作轻松,南宫朱雀一把松开桎梏,元惊鸿差点踉跄。缓住心绪后,心知自己今日擅自举动又惹怒了这男人,只好低声请礼道:“奴婢先告退了。”
南宫朱雀望她一眼,终是点点头,让她自行离去了。
见她被放走之后,南宫璟才松了口气,连忙将方才宋府与乐安差点被陷一事讲给了南宫朱雀听。并问道:“皇兄以为,若今日没有玉儿搭救,我此刻应该在哪儿了?”
“你想说,你此刻应该在宋府与乐安一起,接受你宋氏族人朝贺了?”
南宫璟抱拳,低语道:“请皇兄见谅,臣弟深知皇兄也希望臣弟迎娶乐安,收服忠勇侯的心,要他徐家永世为我南照所用,只是……”
“只是什么?”察觉出他话中带话,南宫朱雀声音凌厉了几分,却更似呵斥。
南宫璟抱拳的手互相摩挲了下,似有纠结,却终是说道:“只是,臣弟已表明诚心,绝无任何不轨之心,要稳服忠勇侯,皇子间还大有人选,为何偏生是臣弟一人?臣弟既已卸下兵权,交出虎符,莫非,连感情之事,也仍旧不能如自己所愿吗?”
听出这声音中的苦涩与困顿,南宫朱雀的眉却是半分也未舒展开。
他回过身,握住南宫璟的手,悠然问道:“若如你所愿,你想娶谁?是不是想娶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