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冀伸出手,点了点。
白方会意过来,亲自站在那戏台上,取来几根高跷竹签,用人那么高的距离身段。又拿着一把短刀。
元惊鸿惊慌中仍把那刀认了出来。
深寒刀。
是祁王南宫睿送给阿冀的,说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人偶戏,取真人四肢架在高跷上,头为最后,编竹架,糊纸
衣,穿在人偶身上,形象逼真,触感真实。演出的戏剧极具观赏性。”
阿冀在一旁充当着解说。
卫风双眼死死的瞪着阿冀,即使四肢已被固定住,依然没有半点屈服的意思。
“北越小儿!你胜之不武!意图以这种辱人手段得我国机密实在可笑!”
卫风怒吼。
北越?
“呵,”阿冀伸出手止住了白方的动作,招了招。白方又飞身而回。
“拿来。”
白方会意的将手中的刀具交给了阿冀。
整个过程,元惊鸿只能惨白着一张脸,面色形如枯槁。
“阿冀……”元惊鸿泪流满面,声音晦涩,疼痛难忍。“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卫风?”
阿冀置若罔闻,慢条斯理的解开披风,还是那个回答,“我是阿冀,姐姐,我永远是你的阿冀。”
倒是白方,似乎早就忍不下去了。
厉声道:“大胆!主子乃当今北越六皇子,名讳连冀!你几个脑袋敢直呼殿下名字!”
砰
脑袋一阵轰鸣,元惊鸿颤颤巍巍的再也站不稳,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白方也被连冀一掌打退。
“属下该死!”白方甚至不敢擦嘴角的血迹,跪地叩首求饶。
北越六皇子连冀。
不是阿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