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叫母后吧。”
南宫朱雀自认对元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心里的打算究竟如何,却似乎无人能得知。
“是。”元叶应的痛快。
……
却说,过了几日,便到了元叶出征的日子。
元惊鸿心里心疼儿子,半大的孩子,这一两年却尽是在行军打仗,身上大小伤口更是不在少数。
美人凝眉,披着一件粉色薄衣赤脚立在门前。
“怎么光着脚?”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薄薄的愠怒,恼她不珍重自己身体。
元惊鸿回头,南宫朱雀坐在床上,赤着上身,面前屏风被移开了些。刚好够二人看清彼此。
她轻笑,摇了
摇头,道:“可能快下雨了,总觉得屋内有些闷。”
南宫朱雀下了榻,三步两步的走过来,神情沉如深海,一把将元惊鸿拦腰抱起,佯怒道:“再闷再热也不能不爱惜自己身子。皇后娘娘凤体若抱恙,我拿整个玉启殿宫人性命说话!”
“噗”
元惊鸿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些时日,对于南宫朱雀的刻意示好,各种妥协满足,元惊鸿很难不感动。
就连元惊鸿一向排斥的床事,那霸道的男人也一改之前蛮横作风,极近温柔,倒像是他在伺候人。
“还敢笑?”南宫朱雀仿佛做戏上了瘾,若不是眼底的温暖情意流连在元惊鸿面上,这冷冰冰的样子还真要吓坏人。
“动辄拿无辜宫人性命说话,这可不是明君之为。”元惊鸿双手揽上他的脖颈,贴近了他面颊,柔柔气息传在南宫朱雀鼻腔唇间。
“哦?那玉儿意思,我是个昏君?”
他按捺着心猿意马,假意平静的问道。却知那元惊鸿现下一举一动,一气一息都是撩拨他的引线。
“臣妾可没这么说。”
元惊鸿捂嘴笑了声,模样有几分狡黠。
南宫朱雀盯紧了她,已坐回了床上,他在她脸上吻了吻,嗓音低沉,吐着热烈情意,说道:“为了玉儿,朕愿意做一回不早朝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