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阿诩是世界上最棒的医生!”
或许是齐冉的安慰起了效果,又或是凌诩接受了,接下来的时间,凌诩把齐冉接回家,属于他们的小家,凌武也没有再来打扰。
齐冉的嘴唇没有血色,凌诩就找嫂子要了一支口红给齐冉抹上,只是每天晚上,齐冉都会痛的咬住嘴唇,明明是正红色的口红,此时还不如嘴角的血迹鲜红。
仅两三天的时间,齐冉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很多,手腕纤细脆弱的可怜,稍微用点力就能折断,细密纤长的睫毛轻颤。
每当这个时候,凌诩就会背过身,假装在处理事情,因为齐冉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痛苦的样子。
大年初六,雪开始融化,冷风寂寂,齐冉坐着轮椅,等待不远处凌诩给自己做雪人,齐冉轻轻一笑,小声的叫了一声凌诩,带着笑容,靠在轮椅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恸哭声响起,如幼兽支离破碎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