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执行任务的精神状态，稍微受点刺激就会陷入疯狂的反击。
好几个同事被他打伤，要不是提前给他打了镇定剂，怕是有三个人要折在里面。
后来，他的治疗师给他找了只伴侣犬，情况才稍微好了一点。并且他们发现。只要播放苏瓷的视频，他就会安静下来。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很久，才让他渐渐回归正常。
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还在吃药。
没人知道他这个情况什么时候才会好转。
江启言也不敢轻易给他派遣任务，索性就一直是顶着薄氏继承人的外壳，干点零零碎碎的后勤。
“好吧，算老子欠他的！下次我老婆生日你记得放我的假！”顾衍哀怨道。
他讨厌出差！讨厌潜伏！
他想老婆贴贴！
傅渊斜了他一眼，“下次任务不归我管，你找霍霆商量。”
顾衍：“……”
靠。
傅渊低头看了看情报，正色道：“直播间已经开始了
……
苏瓷无意识地昏迷了很久。
再度睁眼，她正处在一个光线暧昧旖旎的房间，身上穿着奇怪的衣服，布料少的可怜，周边都是些难以言喻的情趣玩具。
苏瓷的身体被人捆绑半吊在空中，在她的正前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郎，身材高挑，正忙着布置灯光，调试镜头。
动了动手指，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被下药了。
前方的漂亮兔女郎晃了晃头顶的耳朵，转了个身望向她，惊喜道：“哎呀小白兔！你终于醒了！我还琢磨着该用什么道具叫醒你呢！”
她的声音带着低低的磁性，一听就是被阉割过的男人。
玩具？
苏瓷看着地上那些有婴儿小臂那么粗的玩具，沉默了。
“哎呀，我可怜的宝贝！你一定还不知道，你今晚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吧？”
兔女郎撅着腚，暧昧地凑过去，露出令人胆寒的假笑。
“是主人可爱的小狗狗哦！”
见苏瓷没有反应，她拧眉，稍微退开几步，转身望向镜头：“既然小狗狗没有意见，那就直接开始今晚的表演吧！”
兔女郎从地上捡起小道具，高举过头，表情残忍又疯狂——
“不如，就先叫一声听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