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到了翎南才能唤起天命。”
“只求日后,翎王殿下若能大势回京,切莫记恨我顾家,翎王殿下那日醉酒闯我房间。”
“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此事绝不是我顾家所为。”
薛奕睁开双眼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怎么!嫂嫂就这么看好本王,这么早就开始交投名状了?”
顾秋灵抿抿嘴,“既然已经说明,哪有什么早于不早之说,秋灵本就是为了此举而来。”
“这么说嫂嫂如此顺从本王,乃是为了家族任务?”
“我···我没有!”
“害!你怕什么,本王想说的是,这样甚好。”
“嫂嫂放心,日后,本王肯定不会把顾家当敌人,当然,前提是你们别来惹本王。”
其实若薛奕只是一个单纯被驱逐的皇子,他现在的情况还真没资格说这种大话。
但他在京城的后台可不小,北渊身份崇高的国师,也就是顾秋灵口中的国师大人,乃是薛奕的外祖父亲外公。
母亲要不是因为薛奕这次被驱逐的事儿,那已经是皇后了,现在地位也不差。
这种条件下,薛奕都有些怀疑,他欺辱了嫂嫂被赶到翎南,会不会不单单是被人陷害这么简单?
薛奕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眉头,当然,这事现在没必要多想,安心在翎南发展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过了多久,木轿才缓缓停下。
薛奕知道所谓的灵叶寺到了,也没有再为难好嫂嫂,直接起身走下木轿。
外面的小月见到自家小姐完好无损的出来,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赶紧上前扶着。
走在前方的薛奕抬头打量着眼前宏伟的寺庙,香火鼎盛建筑宏伟,无数达官贵人和平民百姓进进出出。
给薛奕一种富得流油的感受。
这种地方,穷人天天求着它逆天改命,富人天天拜着它长命安身,想不富裕都难,与萧条的翎南显得格格不入。
一路踏进富丽堂皇的佛堂,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尊巨大的金佛像。
薛奕站在一边好奇打量,顾秋灵则和以往一样准备前去点香礼佛。
而就在此时,一位白胡须老和尚缓缓出现在几人跟前,先是看了薛奕一眼,随后便把目光移向顾秋灵。
“姑娘可是来求平安的?”
顾秋灵盈盈一礼,“大师!”
“若说求平安,倒也无错。”
老和尚摸着胡须哈哈一笑,“姑娘最近是否时常心有不安?总觉会发生什么,或者说,总是感觉,好像会有重要的人要出事一样?”
顾秋灵一惊,“大师,您怎会···”
“姑娘不必惊讶,佛家小道而已。”
“不过老衲得提醒姑娘,蛟龙过江羽未丰,劝劝你的朋友,最近行事最好不要太急于求成,不然恐有血光之灾。”
这句话其实很直白,不管顾秋灵听懂了没,薛奕是听懂了。
转头好奇的看着他,“大师,莫非你认识本···认识我?”
老和尚双手合十,“老衲第一次见到公子。”
“不过从这位姑娘眉宇间的愁容可以看出,公子应当就是这位姑娘心中所忧之人。”
薛奕还没来得及回答,顾秋灵就红脸解释,“大师,您不要乱说,我和他···”
老和尚轻笑摇头,“哈哈哈!或许现在姑娘尚未明了,但不久后自然可懂老衲之言。”
薛奕皱着眉头问道,“大师,按你说的,那有血光之灾的人就是我呗?”
“哈哈!公子既然这般问了,那自然就是。”
虽然这时候发问肯定会被认为自己心里担忧薛奕,但若薛奕真出事,那对顾家来说可不是好消息。
所以顾秋灵便对老和尚询问道,“大师,既然您说他着急就会有难,那···那要是最近安分些,是不是就能躲避掉?”
老和尚默然摇头,“不能。”
“那如何是好?”
薛奕没好气的拉了拉她的手臂,“你信他干嘛?”
“这所谓的佛门中人说话就爱神神叨叨,扯一大堆没用的废话让你瞎猜,所以你赶紧点两根香意思意思就行了,别听他瞎扯。”
老和尚听到薛奕这话也毫不生气,哈哈笑道,“姑娘这下懂了吧!这位公子不信佛,所以他不会安分,所以躲避不了。”
未等顾秋灵开口,薛奕便轻笑摇头,“佛家讲究的就是一个万事靠自己,求得,便是佛祖赐予你的机缘,求不得,便是天意如此让你坦然接受。”
“既然如此,那我本身就是佛,何须再求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