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气没完全眷顾张二公子,连着三把把张二公子刚到手的竹签子吐了回去,张二公子气脸色铁青,差点把骰盅砸了。
可见到庄家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刚起的雄心豹子胆瞬间又缩了回去。
又是一阵昏天暗地的较量,张二公子又把刚吐出去的竹签子赢了回来,这次张立见张二公子脸色稍缓,不管不顾地拉起张二公子就挤出人堆。
回到前台换了筹码,依旧赚了一万六千两,虽说赚了不少,张二少依旧唉声叹气,直埋怨张立连开几个小,拉得不是时候。
“扑哧!”张立一听,笑得前跌后仰,原来是这个事:“傻弟弟啊,在赌场莫说七八个连小,是常有的事,就是十来个,二十来个连大连小,都不是罕见的。”
听完张立的解释,张二少才稍稍释怀。
一夜无话到天明。
待到天将近晚,张立早早就候在张府外,张二少待小厮通报完,急急走出府门,两人也不废话,直奔群英会而去。
刚到小院落,看门的壮汉见是二人,张爷张爷地叫得勤。那师爷模样的人出现在两人面前,告知张二少,以后自已算群英会贵宾了,即使没张立带着,自已来群英会不会把他拒之门外了。
这师爷会说话,又一通马屁拍得张二少舒爽,心情大好下,直接换了二万筹码,丢下张立,自个玩去了。
这天张二少手气依旧不差,待他粗略赢了近两万时,张立如鬼魅般又适时出现了,不管张二少如何挣扎哀求,直接把张二少拉出人圈。
出得门外,张二少依旧哀声叹气,明明手气正旺,却被张立强拉硬拽出赌场,明天不跟张立一起了,自己来!
回到张府,溜回后院,见李衙内屋内倘有灯光,想来这衙内天天躺床上,日睡夜眠,白天黑夜睡颠倒了。
上前敲了敲门,门内响起李衙内招牌嗓音:“敲什么敲!滚进来!”
“李兄!腿好点了吗?”张二少对李衙内喜怒无常的脾气有点怵,问候完,掏出晚上得来的银票,分出一半给李衙内。
“哪来的?”
张府有钱,可也没到张二少一掏就是上万两的程度。
“嘘!李兄小声些!”张二少指了指张知州住的上房:“听兄弟慢慢给你说。”
听完张二少说完,李衙内胖脸上镶嵌的小眼立即迸出精光,李衙内在京城两大喜好是出名的,美女,金钱!
尤其是金钱,一见到钱,小眼立即睁得溜圆!
“明晚带我去见识见识!”李衙内把银票揣进怀里:“有钱兄弟一起赚!”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两人互击了一掌!眼神对视中掩饰不住的贪婪。
第二日,张二少撇开张立,着人用马车拉着李衙内赶往群英会,看门的汉子早已熟识张二少,见张二少带着朋友来玩,照例热情招呼进去。
李衙内遵着规矩作了登记,见腿脚还没好利索,赌场体贴地推来轮椅,一个俏娘们推着李衙内四处转悠。
趁张二少换筹码的空档,李衙内早已和那俏娘们打成一片,娇声浪语充斥其中,如果不是还记得正事未办,李衙内早就把那骚货扑倒了。
李衙内在京城时对赌坊本就熟稔,一进来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不象张二少只扎在赌大小的人堆中,令那俏娘们推着轮椅四处转,偶而停下来,扔出一两支竹签,一圈转下来,竹签多出了一大把。
再看张二少今天手气似乎欠佳,搞来搞去刚把失去的夺回来,复又失去,两个时辰下来,本钱蚀去了一两千两,气得张二少直骂娘。
李衙内找过来时,正是张二少昏头昏脑的时刻,本来已回本了,刚刚心急下错了一把,又丢了两千两。
“回去吧!明日再来!”张二少虽心疼那二千两,李衙内的话却不敢不听,当下换完筹码,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李衙内赚了近四千两,见张二少闷闷不乐,遂开口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有赢有输不是很正常吗?明日再来把今天去的,弄回来。”
一番开导,才使张二少从阴影里走出来。
第二天,两人各带了两万银票兴冲冲奔群英会而去,张二少习惯性地奔向押大小的桌子,李衙内则向熟悉的麻将方向而去。
刚开始还行,小嬴了上千两,但随后运气不再眷顾两人,小半个时辰不到,两人面前的竹签子都变成别人的。
两个人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砸向地板,面色苍白彷徨回顾,脖子象被一双大手扼住般呼吸困难。
“张兄!张兄救我!”张二少突然发现张立在入口出现,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挥手。
“怎么啦?”张立问。
“嗐,手气不佳,输光了!”张二少沮丧道。
“是不是没钱翻本了?”张立问。
张二少和李衙内忙不迭点头。
“我当什么回事?这事容易。”张立招招手,来了个师爷模样的中年人:“找他,要多少银子都可以找他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