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六,带三个弟兄,守住西厢房,有人出来,立即拘捕。”吴不悔指着一个捕快说,现在吴不悔已确定这院落肯定有问题,“若拒捕就地格杀。”
“留四人守住院门,有人闯进立即抓起来,其他人先进屋藏好。”吴不悔分配完毕,押着着那两个妇人藏入屋中。
众人刚藏好,院门外就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映娘,开门,是我,十三郎”门外叫声传入耳中,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应话。”吴不悔抽出刀来,架在那妖艳妇人脖子上,“老实点,不配合就要你的命!”
“配合,配合。”那妇人吓得脸色煞白。
“吱吖”一声,那妇人跨出门槛,嘴里应着“来啦,来啦。”吴不悔腰刀顶着着看那娘们的后腰走了出来。
“窟都”一声门栓提起,吴不悔赶紧闪在门后,门刚开一条缝,“快走! 十三郎快走!”不提防那妇人高声疾呼起来。
吴不悔大怒,一脚踢翻那妇人,大步冲出院门,门外站着的两人见吴不悔提着刀冲出,见事不妙,转身分开狂奔。
吴不悔反手提刀,刀尖向前往一人身后奋力扔出,那刀疾奔向那人大腿扎去。
那人腿部被刀尖插中,身子一趔趄,往前扑倒。
其他四个捕快随着吴不悔身后冲出,往另一人追去。
没想到那人身形极快,再过十几步就拐过街角,一旦拐入街角,两边店铺林立,再要抓捕就不可能了。
四人焦急间,只听“扑”地一声,那人大腿上插着一根短箭,身子失去重心,往一侧倒去,四人一扑而上,手刀扬起往那人脑后一劈,那人瞬时昏死过去。
四人拎起那人快速回到小院落,关起院门。
四人拎着着那人回来时,吴不悔也把那中刀的拖了回来,御掉那人下巴,众人拿绳七手八脚把他捆了个结实,丢入柴房。
“有人帮咱们。”温德宏看着腿部中箭的那人,对着吴不悔说。
吴不悔喘着粗气,点点头,拎着刀搁在那妖艳娘们脖子上:“还有几人没回来?”
那妇人闭上眼,一声不吭,任由吴不悔如如何威胁,始终不发一言。
“堵上嘴,绑了。”吴不悔见问不出什么来,无可奈何。
仍旧由四人守住院门,其他人移步到西厢房,陆老六仍在那儿守着,吴不悔看向陆老六,陆老六摇了摇头。
推开房门,入门只有一间空荡荡的房屋,别无他物。
温德宏围着着四面墙仔细看起来,偶而伸手叩了叩墙壁,“这里,这面墙是空的。”温德宏指着西墙,“都找找,有没有开启的办法。”
众人围着房间仔细寻找起来,一个捕快无意中看看到墙中一条下垂的绳子,伸手拉了一下。
“唰”一声,西墙静悄悄地滑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中。
“小心!”温德宏大叫一声扑了过来,可已经迟了,洞中“咻咻咻”射出几支劲箭。
靠近洞口的一个捕快躲闪不及,身上插了三支箭,往后仰倒下去。
“阿七!”吴不悔悲痛叫一声,“都退后,守着洞口,等其他兄弟带弓箭盾牌来再下去。”
吴不悔趴在地上,用力扯着阿七的肩膀,把阿七扯出西厢房。
那阿七胸口中了一箭,腹部、腿上各插了一箭,口中吐着血沫,嘴巴一张一嗘,艰难地吐着气,显然是活不成了。
“抱捆柴禾来,狗娘养的,烧死他们!”吴不悔咬牙切齿地对两个捕快狠声道。
很快那两个捕快带了几捆柴草过来,吴不悔趴在地上,把几捆柴禾推到洞口,摸出火镰点着火,把柴禾推入洞中。
很快洞内传出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叽哩咕噜的咒骂,“胡狗、天竺人”温德宏一听声音,立即听出来了。
“吴兄,事情严重了,咱们有可能捅到马蜂窝了,光凭咱们,可能处理不了,派人通知大理寺、刑部介入才行。”
“要是当年血手门在,能让这帮屑小猖狂!”吴不悔嘀咕一声,“那几个活的看紧点,可别让他们死了。”
……
小院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还没回来的肯定已经惊动了,只有把洞内的几只老鼠揪出来,为阿七报仇。
很快,刑部、大理寺都派了人来,还带来了一队城防军,这是一队精锐军人,穿着盔甲带着弓箭长刀,杀气腾腾地围住小院落。
“吴兄,带着你的人退下,交给城防军处理。”大理寺一个令史过来,对着吴不悔拱拱手。
“顾兄,一个也别放过,我伤了一个兄弟,待会把他们揪出来,千刀万剐。”
“吴兄放心,兄弟定为你出这口恶气。”那叫顾长青的令史拱手对着吴不悔。
“把那几个活的带回六扇门。”温德宏悄悄附在吴不悔耳边轻声说。
吴不悔对几个手下丢了个眼色,手下心领神会,拎了那四人,急急赶回六扇门。
一进六扇门阴冷凉湿的大牢,那妖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