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也就是黑色星期一。
这一天的上班族往往较为低迷，怨气也比较大。
经过两天的休息，并没有让自己的状态回归巅峰，反而比平时上班更累。
方歌也不例外。
昨天晚上查收完三万怼人值之后他就直接睡了。
以他目前积攒的怼人值还无法抽钻石奖池，所以他打算再攒一些。
在洗漱完，吃过早餐之后。
方歌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然后打开房门。
同时也开启了直播。
在方歌开启直播不到两秒的时间，直播间瞬间就涌入了数万观众。
这让整个直播间都卡顿了起来。
等设备系统恢复好后，方歌再看了眼直播间观众，将近有三百万之众。
要知道，这可是周一啊，大家都不上班的吗？
还是刚到公司就开始摸鱼了？
好家伙。
方歌也打了声招呼，就进入了地下车库坐上车。
……
在直播间里面，大家的气氛都比较活跃。
并没有像其他主播的直播间，戾气那么重。
大家几乎都是在上班的路上，手机上在弹出方歌开播的提示后，他们就进入了直播间。
毕竟方歌的直播风格一向解气，他们正好也能活跃心情，加上他们也非常喜欢方歌这个主播，所以礼物什么的全都送上了。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大家早上好啊！”
“呵呵呵，阁下可曾听说枪打出头鸟？我再躺一会儿，日常迟到而已。”
“又是特么的怨气拉满的一点，开始搬砖咯。”
“不好意思诸位，今天我应该是第一个被开除的吧？”
“唉，特娘的赚个b子儿可真难啊。”
“赚钱不难什么难，难道去看电影逛游乐场难？”
……
伴随着直播间的讨论声，方歌也听着歌儿来到了公司楼下。
他瞄准一个停车位就开了进去。
停好车之后，他缓缓下车就准备朝着公司大楼走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方歌身后传来嘀咕声。
“一个小职员比领导开的车还好？这小子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啊。”
“呵呵，有他受的，今天宣传部整个部门都要被约谈了，我有个朋友刚才已经被开了。”
“我去，方总手起刀落这么快啊！怪不得是我们公司的灭绝师太啊。”
面对后面两个职员的言语声。
方歌自然也听到了。
他并没有惯着，而是停下脚步。
后面那个职员一个没看路，直接撞到了方歌身上。
方歌倒是没什么事儿，人高马大的。
可后面那个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的职员就捂着头，死死盯着方歌：“你干什么啊？不知道后面有人啊？”
方歌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声道，
“不知道，记得多吃点饭，不低头还以为是哪家的狗跑出来呢。”
那个职员刚想反驳，却被旁边的同事拉着离开这里，
临走前还喃喃道：“别跟这种人一般计较，反正他们宣传部的都要被开了。”
方歌并没有理会他们，
而是坐上电梯，到了他们部门的楼层。
……
刚一进去。
方歌就愣在了原地，他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到上班的点儿了啊。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他继续往里面走，这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正在收拾东西的女人显然也注意到了方歌，她和旁边的男人赶紧上前打招呼：“方歌，来啦。”
方歌点头，略有迟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和男人：“姜淮老公，姜淮，你们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姜淮叹了口气：“没办法，今天早上公司的人来医院对我进行约谈了，问了一些话就通知我来离职了，苏楠也被开了。”
姜淮老公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好我也不想让姜淮再上班了，等他身子养好，再找活儿吧。”
姜淮看了她老公一眼，然后拉着方歌的胳膊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嘱咐道：“方歌，你应该是第一次上班吧？”
方歌点头：“嗯，这是我第一份工作。”
姜淮看了看四周，然后轻声道：“我给你说，待会你一定也会被约谈，一会儿不管那些领导问什么，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说你是刚来的。”
“刚才我和苏楠把责任都揽了，你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
“但愿那些领导别找其他岔子。”
方歌皱了皱眉：“姜淮，约谈室里面是谁？”
姜淮想了想：“一个是灭绝（方凰渊），但他并不主导约谈，只是在旁边看着，剩下一个是HR部门刚上任的总监，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