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见死不救不是我的本性,但是我也没有审判他们的权利,他们犯了什么罪就应当由公正的一方去判定他们应该承担什么责任。”
没了马以后他们赶路的速度要慢了许多,不过从沈家庄再到前面的镇子都是平坦的路,比芦苇荡那边群山环绕的路要好走多了。
两人趁着月色马不停蹄地赶往镇上。
“对了,奚川,我忘了问你了 ,你去都城做什么呀?”
“我有个朋友寻我有要事,正好我得空就去一趟啰。”
“那正好,我们可以结伴而行,那你能从龙吟宫随意地走掉吗?不是说进了那里面的人就再也没有自由了吗?”
“你说的没错,不过他们现在因为赵熙常的事情都自顾不暇了呢,哪有空管我。”
牛观音:“赵家在离暗城的势力这般大吗?阿顺和樊振翊都已经给他偿命了,赵家还不肯放过其他人吗?”
“朝廷本就打击娼馆儿,加上赵将军又骨子里瞧不上他们这帮人,估计会上奏跟他们死磕的,但是龙吟宫经营这么些年,也是有点人脉的,估计这又将是一场恶斗了。”
“看来奚川公子很了解其中的事情吗!”牛观音看向奚川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害,我一个混江湖的能懂什么,不过是在那个声色犬马的地方待久了,见的人多了,自然也会琢磨一些事情罢了。”
“我还没问奚川公子怎么那么清楚阿顺和樊振翊之间的事情呢?”
“咳咳,我说如来公子呀,你一天想那么多东西不累嘛?还真的什么事情没告诉你,你就难受啊?”
“……”
“好吧,我还是跟你说吧,其实这件事跟我没多大关系,是之前的奚川将阿顺骗进龙吟宫的,但是此后奚川又教了他很多东西,所以后来的阿顺其实是很感激奚川的,所以他们成为亦师亦友的关系,除了樊振翊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奚川了,加上我还教了他剑术,所以很多他做不到的事情就交给我帮他做了……”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误会奚川兄了,我还以为你是编故事来诓骗我呢?噢,对了,那你可知道阿顺名字的由来是取自一个写诗的裴京洛,你可听说过这个真正的裴京洛是谁吗?”
奚川摇摇头“我好像听他提起过,不过我也没在意这些小事,更不知道你所说之人是谁了。”
“那好吧。”牛观音又一次沮丧了下来。
“怎么了?”
“我去都城正是要找这个裴京洛,他的一位朋友托我带了东西给他,可是我找不到他的人。”
奚川疑惑“那他的这位朋友没有告诉你他住在哪儿吗?”
牛观音摇头“她死了,临终托付,还没来得及问”
“所以,你是说和这个托付你办事情的人之前压根儿不认识?”
“是呀!”
“牛兄,你不远千里奔赴都城只为了帮一个你不认识的人送信?而且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牛观音挠了挠头“我这不是答应别人了嘛,答应了别人就得做到,更何况那姑娘死得挺惨的,”
奚川感叹:“牛兄,不得不说你真是越来越令我刮目相看了!”
天快亮的时候两人才终于到了镇子上,牛观音特地请奚川吃了早饭,就是想让他和自己一起去衙门办完事儿以后再一同前往都城。
“奚川,往后路上还得仰仗你的照顾了,这一路上我本以为会很顺遂,没承想也着实遇到了个歹人!”沈家那夫妇俩把他投进河里着实给他心中带来了不小得阴影,若是有奚川这样一个武林高手与自己结伴而行,那最起码可以保障自己能顺利抵达都城。
“牛兄,这个你放心,我本就打算与你一道,这样路上便也没那么无聊了!”
“那就好,有奚川兄在我就可以放心了。”
“诶……不对”奚川眯着眼睛看牛观音,像是坏心思被看穿了一样地审视着他。
“怎么了?”牛观音自然不明白其中的所以然。
“你还没给我解释呢,你不是会武功吗?”
牛观音摆摆手“我不会呀,我何时说过我会武功了?”
“可是,那你随身带着一把软剑做甚,而且据我观察这剑不似凡品……”
“……”
见牛观音沉默,奚川意识到不对,马上说“不会不能讲吧,没事儿,你要不想说的话,就当我没有问刚才那番话,毕竟,虽然我救了你两次,但我们也才认识没多久而已。”
牛观音:“没什么不能讲的,那剑是我爹娘临走前留给我的唯一一件可以随身携带还能防身的东西,我自然要常常带着,看到那剑在,我心里就安心些,就像他们常常陪在我的身边一样。”
“对不起啊,牛兄,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我不知道你父母已经去了。”
“什么啊,奚川,我父母只是出去云游了而已,他们可没死。”
短短的一会儿,奚川说错了两句话,尴尬的他恨不能将时间调转到刚进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