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叫做林凡的少年郎,可以得到皇上的特权?
并且这个小子,还主张开放民智?
难道皇上就允许他肆意妄为!丝毫没有想要派人练了他的意思?
黄花梨雕刻的椅子上,李善长虽说已经六十岁,可那一双精明的眼睛丝毫不掩饰自已内心的欲望。
如今他看到朱元璋身边出现这么一个年轻,并且胆子大,还得到这么多特权的人,他当然相当不服气!
凭什么他这个六公都要在朱元璋手下畏手畏脚的活着,而这个年轻人却如此大胆!
“恩公!惟属没有开玩笑!这个小子不仅嚣张至极,还设骂贬低中庸之道,说我们是春恋权利之人的畜生不如!
这个小子,说话没有礼数,对咱是相当的看不起,就跟年轻的下一样。
恩公啊!朝廷上若要是出现这个人的存在,咱们这些文官,恐怕真的是要危险了!”
胡惟庸在季善长面前可以说是一把鼻递一把泪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被谁欺负了呢,
这些举动并没有让李善长有所动容。
而是开始猜测林凡的身份。
“林白,说话还有福建人的口音,真是有点意思。
你派人去福建查查看,这家伙的底细,他绝对不可能是突然就出现在皇城里面
从福建到应天府足足有上千里路。
加上行为举止怪异,路上肯定招摇撞市有人看到他。
只要有人发现他的踪迹,咱就能知道他是谁。”
李善长不仅仅是猴妒林凡,还担心老朱真的是会选择开放民智,选取人才进入到研究院
到时候,他们文官集团的地位在何处!自已辛苦奋斗一辈子的权势不是白百付诸东流了!
既然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李善长可不会允许林凡如此肆意妄为。
“多谢恩公提点,惟回去之后,立马安排人去办。”
“还有一件事,这个家伙如今在皇上面前得势,你切莫跟他发生冲突。
你一定要束缚好淮西的人,否则一旦被他抓住尾巴,很有可能就会跟当初杨宪一样,哪怕你是丞相,也不可太过挑
战下的威严,明白吗。”
从胡惟庸口中得知,当初林凡都已经用最恶心的语言骂所有文官的人,可老朱居然都没有丝毫怪罪的机会
这印证了李善长的猜测,那就是老朱对他们这些文官的判断其实是由内心深处也是这么认可。
否则按照道理,他不应该会为了一个毛头小子去得罪这么多文官。
对于这样警告,胡惟点头,他就算再笨,也明白,林凡的身份还有话语权,恐怕比他这个丞相还要高。
事实上,最近这些年,他发现,朱元璋许诺给他这个丞相的权利有很多,可给的太多就是一个问题。
就好比如,一些不重要的官职,胡惟庸自己就可以安排。
借此机会贪柱法的事情,多得数不胜数。
可惜的是,等到他察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朱元璋早已经把他的退路锁的死死的,如今的胡惟庸就是
瓮中捉警里面的那一只警!
离开李善长的府邸,胡惟庸阴沉看脸,便开始让亲信进行一系列的安排。
自的很明显,就是想要知道,林凡到底是福建哪里人。
训练基地当中,随着人群的散去,剩下四百二十二名将士都聚在这里,中间点燃一大团的簧火开始任意玩耍。
各种酒肉都准备好了。
而项烈还有杨淼,带领其余二三十名代表成员去给林凡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