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懂,姐姐帮我引荐就是。”
“没时间。”白酒儿道,说完,打了个手势。
阿稚立马上前,大声呵斥驱赶着白水儿滚出去。
白酒儿换了芯,跟着白酒儿长大学了个十成十嚣张又无脑的阿稚可没换芯。
对白水儿一如既往的讨厌。
赶走白水儿,阿稚一脸嫌弃地走了回来,“小姐你现在为什么对二姑娘越来越纵容了?”
“要是以前,早大耳瓜子扇过去让她滚了。她倒是得脸了,现在越来越放肆,都敢张口要小姐你的东西了。”阿稚嘟着嘴气呼呼地说道。
翌日一早,白酒儿就出了门,向着谢家而去。天气变凉,她穿着绣花的马面裙,及腰的绯色短褙子。
扎着的双丫髻上绑着绯色的绢带儿,不做修饰却也灵动可爱。
到了谢家,通传之后,很快谢行颖的大丫头秋来出来引领着她向着谢府里走去。
“白大姑娘请,我家二姑娘在水榭里等您。”
白酒儿带着阿稚屁颠屁颠跟上。
谢行颖所在的水榭旁是一片竹林,青翠掩映,重重叠叠。
此时的谭沉嘉正在竹林里的石凳上,坐在清晨的朝雾里,热茶袅袅,手里拿着案卷看着。
忽而竹林小径上响起了脚步声。
谭沉嘉耳朵动了动,待到脚步声近了,他抬头看向脚步声的地方。只见白酒儿身着热情活泼的绯色衣裙,跟在一个目不斜视往前行走的丫鬟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