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腕给她把脉。
白酒儿垂眼,一一把过。
十个人不约而同的,在被她把脉的时候,都忍不住抬头,看他们的新主子。
白酒儿本来就坐着,那十人又都很高。即使单膝跪在她面前,其实也与她平齐。
她把脉时垂目很认真,只有长长的睫毛投在眼下一片阴影。
他们从出生开始,就是一个冰冷的杀器,在他们的经历里,只有厮杀和争斗,只有血腥和地狱。
第一次,有人这么近地关心他们,替他们细细把脉。
怎能让人不动容。
但十个人都是混迹在地狱里的修罗,早已丧失了喜怒哀乐,此时脸上也都没有任何异样。
待到白酒儿把完,她道,“明日我会给你们配好解药。”
说罢,遣退了十人。
看向秋生,“你过来。”
秋生站了近了一些,但还是离着白酒儿好几步的距离。
白酒儿翻白眼,“你真是……”
秋生这模样,整的她好像是个觊觎未成年的老变态。
“行,你站在那儿,我有事跟你说。”白酒儿也不强迫他了,随他去。
秋生没说话。
白酒儿瞅了他一眼,脸上明晃晃写着不高兴。
问事之前,她忍不住询问,“又是什么事儿惹您不开心了?”
秋生没说话。
白酒儿看他闷葫芦的样,“行,你不说以后我再也不问你了。”
“反正跟我无关。”
话音落下,秋生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主子对谁都这样关心的吗。”
“什么?”他声音太小,白酒儿没听清。
秋生抬头,看着白酒儿问道,“我说,主子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关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