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头发，打开门看见姜楠，疑惑道：“怎么这时候来了？”
姜楠抱胸：“有人想和你打扑克。”
陈立吓的手一哆嗦，赶紧关上了门。
姜楠好笑：“陈导，是霍离找你。”
陈立打开门：“怎么，来找我对戏吗？”
霍离不满道：“找你打牌。”
陈立让开：“来，进来我给你讲讲明天的戏。”
霍离崩溃：“是打牌。”
陈立已经走到床头拿起了剧本。
霍离看着姜楠仿佛一只受了委屈的二哈，眼睛都垂下来了。
姜楠打了个哈欠：“珍惜时光吧！导演亲自补课是多么荣幸的事儿。”
说完就要走。
傻大款儿，戏不好还想着打什么扑克呢！好好学吧。
陈立招呼道：“你也别走了，坐着一起听。”
姜楠：……
霍离那低沉的声音怪声怪调：“导演亲自补课是多么荣幸的事儿啊！”
何必互相伤害呢！
第二天一早，姜楠和霍离各自顶着俩熊猫眼出现在片场。
左遥之状态好了不少，见状好奇道：“你们不会打了一夜吧？”
姜楠懒懒地递了一个眼神过去：“没打。”
“那你们这是？”
霍离有气无力，口吐狂言：“今天小爷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演技突飞猛进。”
相较与昨天霍离NG十几遍，今天只NG了三遍就过来说，演技确实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姜楠也好像掌握了演戏的诀窍，随时都能调整出陈立想要的状态。
休息时，姜楠接过方圆递过来的一瓶水，仰头喝下。
方圆：“你今天状态很好。”
姜楠：“要是再不好，陈导的黑眼圈就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