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呜呜,遵命,师父,俺遵命!”畅酒客也是非常难受,不过他在强忍着自己的泪水。临走之前,畅酒客还看了看玄门凤凰岳的方向,很是不舍地念叨着:“阿倩,我走了,不知道下次何时还有机会再来看望你。”原本畅酒客来太玄宗当客居散修就是为了陪伴自己的亡妻阿倩。现在要离开了,他自然更是不舍。可不管舍与不舍,都没什么用了,他必须要离开。秦应此刻已经看到其他五位客居散修都陆陆续续飞走了。虽然秦应不认得其他五位,但是也能够看到他们脸上都写满了失落与不甘。畅酒客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对秦应和牛栋告别。“秦小哥,我这傻徒弟没什么脑子,以后就靠你来照顾他了。.k?a\n′s¨h+u\w_u~.?o′r*g\”“这是自然,请前辈放心,牛兄本就是与我情同手足,我绝对不可能让牛兄在太玄宗受到任何欺负!”得到了秦应如此的回答,畅酒客才算是放心了下来。“哈哈,我这辈子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离开太玄宗,不过也好,走就走吧。”紧接着畅酒客对秦应抱拳。“那我们就如此拜别,不必远送,多谢秦小哥曾送我的酒酿!”“前辈,山高路远,后会有期!”“再会!”他最近这段时间出力很大。又是当护法又是带弟子,俨然是自己人。可是没办法。客居散修的风评已经彻底被毁,畅酒客也是要被驱逐的人。畅酒客说:“宗主已经很给我们面子了,让我们限期离开,而不是直接驱逐,倘若直接驱逐的话,我们恐怕会非常丢脸吧。”牛栋实在是忍不住了。“师父,俺想跟你一起走!”“傻孩子,别闹了,你若走,想以什么名义走,你还是太玄宗的弟子呢。”“俺退出太玄宗就好了!”对于牛栋来说,畅酒客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比太玄宗要高很多。他可以不在太玄宗待着,只要能跟师父在一起就行。毕竟这段时间畅酒客可是不遗余力地在传授牛栋各种体修的功法。现在牛栋的实力相较之前也提升了很多。畅酒客闻言笑了,并且笑中带泪。“傻孩子啊,你若是退出宗门随我走了,那岂不是也成了叛徒?难道你还嫌我们这些散修的罪名不够大吗?”之前一个青囊子拐走了温杰,若是再来一个畅酒客拐走了牛栋,那可真的是火上浇油了。秦应也说:“牛兄莫冲动,就算是你真的想离开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眼下这个时机不对。”“可俺……俺真的是舍不得师父啊!”畅酒客又说:“你还有妻子在呢,就算你跟我走,难道你还能带着妻子跟我一起风餐露宿么,还是安安生生在这里待着吧,日后有缘我们自然会相见的。”一说起妻子,牛栋便也有些进退两难了。是啊。牛栋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出去怎么吃苦都无所谓。可他的妻子呢。若是让妻子也跟着自己出去风餐露宿的话,他自己又怎么能接受呢。所以,即便牛栋有了想退出的想法也只能忍下去。“师父,俺……”“傻孩子,听话,以后好好练功就是了,等为师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若是发现你没勤学苦练,为师可是会惩罚你的哦!”“呜呜,遵命,师父,俺遵命!”畅酒客也是非常难受,不过他在强忍着自己的泪水。临走之前,畅酒客还看了看玄门凤凰岳的方向,很是不舍地念叨着:“阿倩,我走了,不知道下次何时还有机会再来看望你。”原本畅酒客来太玄宗当客居散修就是为了陪伴自己的亡妻阿倩。现在要离开了,他自然更是不舍。可不管舍与不舍,都没什么用了,他必须要离开。秦应此刻已经看到其他五位客居散修都陆陆续续飞走了。虽然秦应不认得其他五位,但是也能够看到他们脸上都写满了失落与不甘。畅酒客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对秦应和牛栋告别。“秦小哥,我这傻徒弟没什么脑子,以后就靠你来照顾他了。”“这是自然,请前辈放心,牛兄本就是与我情同手足,我绝对不可能让牛兄在太玄宗受到任何欺负!”得到了秦应如此的回答,畅酒客才算是放心了下来。“哈哈,我这辈子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离开太玄宗,不过也好,走就走吧。”紧接着畅酒客对秦应抱拳。“那我们就如此拜别,不必远送,多谢秦小哥曾送我的酒酿!”“前辈,山高路远,后会有期!”“再会!”他最近这段时间出力很大。又是当护法又是带弟子,俨然是自己人。可是没办法。客居散修的风评已经彻底被毁,畅酒客也是要被驱逐的人。畅酒客说:“宗主已经很给我们面子了,让我们限期离开,而不是直接驱逐,倘若直接驱逐的话,我们恐怕会非常丢脸吧。”牛栋实在是忍不住了。“师父,俺想跟你一起走!”“傻孩子,别闹了,你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