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无法回神。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上都镇,竟然隐藏着如此强大的抵抗力量。 “报告大队长,我们的伤亡情况统计出来了,超过一半的士兵阵亡或受伤。”一名军官战战兢兢地说道。 申健嘉树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可恶的中国人!”
一天后,申健嘉树再次集结部队,准备对上都镇发起进攻。然而,此时的上都镇已经做好了更加充分的准备,等待着日军的再次到来。 民兵们在地道中增加了更多的陷阱和防御设施,准备给日军以更沉重的打击。
当申健嘉树的部队再次踏入上都镇时,迎接他们的是更加激烈的抵抗。 一名日军士兵刚走进一间屋子,就被从天花板上掉落的沙袋砸倒。还没等他爬起来,就被隐藏在暗处的民兵一枪击毙。 另一名日军在街道上奔跑时,突然被一根绳索绊倒,紧接着从旁边的窗户里射出一排子弹,将他打成了筛子。
申健嘉树试图指挥部队反击,但民兵们的攻击让日军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日军再次遭受了惨重的损失。申健嘉树望着眼前的一片废墟和满地的日军尸体,心中充满了绝望。 “撤退……”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于是当申健嘉树给联队长发电报报告遭遇到的情况,可是这时的联队长高树嘉一也顾不上他了,107联队进去山区后整整一个星期都找不到八路军主力,每天无时无刻都得防备遭到袭击,不时的冒出一个手榴弹,或者踩上地雷,或者遇到机枪扫射
上都镇外,程团长率领着独立团,如同一群悄无声息的猎手,完成了对留守在此的日军第三大队残部和辎重大队的包围。
日军营地内,申健嘉树面色凝重,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深知局势的危急,迅速向联队长高树嘉一发出了求救电文:“联队长阁下,我部遭到八路军主力部队包围,情况万分危急,请求紧急支援!”
而在独立团的指挥所里,程团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日军营地,坚毅的脸庞上透露出决然的神色。
他大手一挥,果断地下达命令:“山炮、迫击炮准备,给我狠狠地轰击日军营地!” 随着程团长的命令下达,炮兵阵地上瞬间忙碌起来。炮兵们迅速调整炮口,装填炮弹,瞄准日军营地。
“放!”指挥官一声令下。 “轰!轰!轰!”一枚枚炮弹呼啸而出,带着愤怒与复仇的火焰,飞向日军营地。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在日军营地中爆炸开来。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泥土和石块被掀上半空,日军的营帐瞬间化作一片火海。
炮击之下,日军营地内一片混乱。士兵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奔逃寻找掩体。一些日军被炮弹直接命中,肢体横飞,鲜血四溅。原本整齐的营地变得满目疮痍,硝烟与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混沌的景象。
炮击持续了一段时间,程团长观察着日军营地的情况,见时机已到,再次下达命令:“停止炮击!轻重机枪、高射机枪,开火!”
刹那间,各种机枪齐声轰鸣。“哒哒哒……”密集的子弹如暴雨般倾泻向日军阵地。一道道火舌从枪口喷射而出,在空气中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在强大的火力压制下,独立团的三营和四营战士们如汹涌的波涛,向着日军阵地发起了冲锋。 “冲啊!杀鬼子!”战士们的喊杀声震彻云霄。 李清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手枪,怒吼着:“兄弟们,跟我上!”他冲在最前面,眼神中充满了无畏和坚定。 冉祥则手持冲锋枪,边冲锋边射击,为战士们开辟道路。
战士们如猛虎下山,不顾一切地冲向日军阵地。 然而,日军并没有坐以待毙。他们凭借着事先构筑的工事和掩体,顽强地抵抗着独立团的进攻。 “射击!不许后退!”日军指挥官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日军的机枪疯狂地喷吐着火舌,子弹如飞蝗般射向冲锋的独立团战士。 “啊!”一名战士胸部中弹,鲜血染红了他的军装,但他仍然咬紧牙关,继续向前冲了几步,才倒在地上。 另一名战士腿部受伤,他跪在地上,继续向日军射击,直到最后一刻。 “火力掩护!”
李清看到有战士倒下,大声呼喊着火力掩护。 机枪手们拼命地射击,压制着日军的火力。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枪炮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每前进一步,都有战士倒下,但后面的战士毫不犹豫地继续冲锋。
一名年轻的战士在冲锋过程中,被一颗炮弹的冲击波掀翻在地。他的脸上沾满了尘土和鲜血,但他迅速爬起来,继续向前冲。 “手榴弹!”有战士喊道。 一颗颗手榴弹飞向日军阵地,在日军中间爆炸,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日军的防线开始出现了松动,但他们依然拼死抵抗。
三营和四营的战士们逐渐逼近了日军阵地。 “杀啊!”战士们冲入了日军阵地,与日军展开了近身肉搏。 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
一名战士与日军士兵扭打在一起,他用尽全力,将刺刀刺入了日军的胸膛。 另一名战士被日军刺伤,但他反手一挥刀,砍倒了面前的敌人。 战场上鲜血四溅,肢体横飞,残酷至极。
申健嘉树在指挥所里,看着自己的部队节节败退,心急如焚。他亲自拿起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