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脚也没见有任何反应。
心下发狠,脚上用力,准备就此让装睡的戚福饮恨而死,角落的吴柳子抓住时机,一个猛冲过来,抱住了将要落下的大脚,替戚福硬生生扛了下来。
这一脚重重踏在吴柳子的胸口,虽说吴柳子已经用力抱住满达尔的大脚,奈何他本就中毒痊愈没多久,身体哪有一般人好,顿时鲜血翻腾,嗓口一甜,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快滚开,不然死!”
吴柳子张不开嘴,只是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摇了摇头。
“狗东西,忘了谁让你在盐井有工可做的?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学起来护主了?”
嘴上说的功夫,满达尔很是气愤的猛跺几脚,吴柳子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给我把这狗东西拉一边去!”
手下走过来,拉起吴柳子的脚,一副随意的甩向一边,吴柳子重重的撞在木墙之上。
“今日我这做兄弟的,就亲手送你一程,你死了,大家也都能过的很好才是!”
说完这一句,满达尔举起手中的刀,举过头顶,阴冷的一笑。
说时迟那时快,满达尔手中刀落下的瞬间,吴柳子鼓足了力气,势要护在戚福身前挡下。
刀挡下了,吴柳子恶狠狠的笑着看着满达尔,笑的有点癫狂,更像是对满达尔的嘲讽。
不过他的身体也插着一把刀,是满达尔手下的,转过头的一瞬间,那种笑让满达尔的手下,犹如燥热天气下的的冰爽,那股寒意吓得握着刀的手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