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青望着窗外淡淡的浮云,大大的眼眸盛满了幽思。
想着司寒,掐指一算,他离开也一个多星期了,这个周末也该回澳岛吧?
她刚想打他的电话,这时一阵矜贵的脚步声传来,她几乎狂跳地拉开卧室的门。
“司寒!“她兴奋地喊!
“老婆,想我了?”司寒温柔地倚在门框笑。
“司寒,刚想你,你就像个礼物一样送到我面前!太好了!”阮青青高兴地上前抱住他。
“我给你带了礼物。”司寒藏在身后的双手拿出一个很漂亮的大纸盒,放到她跟前,兴冲冲地说:
“打开看看!”
阮青青疑惑地解开盒子上的缎带,打开了纸盒,不禁吃了一惊。里面是一件银色的衣料,上面有亮片片缀成的小朵的玫瑰花,迎着阳光闪烁,这么华贵的东西,还真是养眼!
司寒看着她宠溺的问。
“喜不喜欢?”
“是的,我喜欢!”
阮青青一脸幸福地点头。
“那表示表示?”司寒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右颊。
阮青青也不矜持,踮起脚尖亲上他的右颊。
“我记得马上就是你的生日,这也算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阮靑着羞涩地抚摸着那件衣料说:
“这件衣料对我来说太名贵了一些,做起来恐怕也没机会穿,在日常穿太打眼了!”
“你应该引人注目!”司寒浪漫说:“我会让你成为我美丽的妻子!”
原来司寒也有浪漫的一面,也许再不善于表白的人,在爱情来临之时,都会变得像诗人一样浪漫。
......
与此同时,生性风流的船王乱搞,差点阴沟里翻船。
这一天,他被生意场上的朋友带到一幢挂着“美莲小榭”牌子的小楼,门庭若市,一个吴依柔语,媚态天成的少妇,依门卖笑。
她有一套哄得达官贵人、巨商富贾流连忘返的手段和媚态,船王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哎哟,司先生,您多日不来!“
船王刚跨进这楼,就被带进了红绸绿缎、莺莺燕燕的温柔乡。
“心肝儿,今天好好疼你!”
“讨厌!”女人假意推拒,身子已经酥软到散了骨。
船王正要行事,门轰地一脚被人踢开,闯进来几个黑衣大汉,呼拉一下冲了上来,把黑洞洞的枪口抵到他脑门上,威吓道:
“你敢玩我们老大的女人,找死!“
船王混迹多年,见过大风大浪,他不慌不忙从坐凳上站起来,威吓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脖子上长了几个脑袋?!”
黑衣大汉面面相觑,他们原本想从富人手里敲诈几个钱,没想到摸到了老虎屁股,僵持之下,一个带头的黑胡子大汉说道:
“凭你是谁,也不能白玩我们老大的女人,你要不把她买下,付我们大哥一笔精神损失费!”
船王鼻腔里冷哼一声:
“道上的兄弟原来为的是钱?说个数吧!”
“三百万!”
“狮子大开口么?”
“不给,给我滚蛋!”
这时,一直躲在墙角瑟缩的美莲扑到船王面前,梨花带雨地哭诉道:
“司先生,你带美莲走吧,你要丢下美莲,那个魔头会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你救救我吧,美莲做牛做马,一辈子报答你!”
船王经不住小美人苦苦哀求,动了纳妾之心,咬咬牙问黑胡子:
“两百万怎么样?“
“好吧,好吧,便宜你!不过我们不要支票,要现钞!”黑胡子眼珠一转,变了口吻。
“明天你们到我家中取。”船王老奸巨猾,他想通过警局把这帮匪徒诱捕,一网打尽。
“那可不成,我们要放虎归山,爷还能拿到一个子儿?”
黑胡子嘿嘿笑道,他也不是一个草包,没有轻易上船王的套。他笑脸一变,野猪般嚎了几声,把枪口重新抵在船王后脑壳,咬牙切齿道:
“你当兄弟几个道上是白混的?我们敬你是霍总的兄弟,不要得寸进尺!”
“好,好,你们说了算!我现在就打电话!”
船王把电话拨给了三太。当然三太也不是吃素的,在他的关系圈下,生意是做得风生水起,给他进点贡,不在话下。三太很快帮船王摆平了这件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