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胡作非为,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从今天起,收回你的管家权,给我安安分分!否则,我要请你离开陆家!”
看着严厉的陆夫人,沈笛马上收敛住张狂,她强忍着凶狠,灰头土脸地打道回府,她为了继续潜伏,不得不服从。
......
三日后的一个夜晚,墙壁的挂钟,准时指向九点三十分,白鸽飞回来了,落在沈笛的窗台上,召唤着主人。
“咕咕咕……”
沈笛正气闷地躺在床上,为小娜那丫头冲撞她生肝火,本想这次连带沈笛主仆都好好教训一番,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这管家之权也给二姨太给收了回去。
她听到鸽子咕咕叫,慌忙从床上蹦下来,惊喜地跑到窗台边,哗啦一声把猩红窗帘拉开,那只白鸽果然在她窗台的花丛中啄食花籽。
“小白,过来!”
她伸出手掌,温柔地叫唤那只鸽子。
鸽子果然扇动着翅膀,落到她手掌。
她把鸽子捉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完全没有变化,和原来一模一样,但这只鸽子失踪了一个礼拜,她又不免生疑,她打开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放大镜,把鸽子捉到台灯下仔细地审查。
鸽子的羽毛似乎完好无损,不过有一条腿上的鸽毛,在放大镜的搜查下,她那双狡诈的眼睛,还是看出了细微的端倪。原来,有一圈鸽子腿上的绒毛修剪地很平整,比周围的绒毛要短上一公分!
她心里一震,马上扒拉开绒毛,果然在鸽腿粉色的皮肤上发现了一条线状的白色伤疤,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在放大镜下,这条伤疤还是触目惊心。
沈笛断定这只鸽子应该受了伤,还被人人为的手术救治,此时,她心里七上八下,她的商业情报还是否安全,是否还可信?
她从鸽子腿的铝管内抽出了一截字条,字条上的内容,她反复斟酌:
“蝙蝠出洞,九月二十三日碰头。”
蝙蝠?她在记忆中搜寻,难道是新来的联络员,要求与他接头?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显示的日期是九月二十二日,这么说,离碰头的日子还有一天?
她把鸽子重新放飞,转动酒柜上的一瓶法国红酒,一条秘密通道瞬时打开。
二十分钟过去,发报机有了反馈,昏暗的手电光下,一张白色的电报纸吐出,她急忙把纸抽出,一字一字地反复看着电报上的内容:
“蝙蝠已出洞,迅速与之会合,听从她的派遣。”
“看来那只鸽子还是可靠的,看来我这几天神经太过敏啦,我该好好放松下!”
沈笛自言自语,她冷艳的唇角松弛地笑了笑,她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尘,随手从酒柜里取了一瓶洋酒,和一个高角杯,坐到窗台边放松地品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