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深入的想法,他就单纯鼓励人戒大烟,那柳如烟名字不是很吉利不说,估计是专门被这杜鹃楼养的瘦瘦小小很是幼态,看着就不由得生出些罪恶感。
“老福,你去找个城郊的庄子先租下吧。”
等福朋之传完话回来,朱康燮也想好了下一程要去哪儿了,说完也看向这两天全程伴游做解说的冯图:“再给泰来先生立个账目,从咱们王府拨款供他建立心理学研究室,也聘请先生在我王府做个讲官,辛苦先生多陪我几天,给我答疑解惑。”
冯图闻言,面上竟有些恍惚与不可置信。
随后,就飞快变为感激与些许惶恐,迟疑刹那后身子一弯就要跪下。
这资助拿的实在有些简单了,让此前总是被人明里暗里嘲讽他这心理学科,所到之处处处碰壁,受到诸多轻视与不屑的他感到相当不真实。
所以这就是恩赐,是莫大的情分。
但朱康燮却是抬手让老福给他搀住了:“泰来先生的感恩之情我能感受到,但这份资助可不只是因为这两天,其中大部分,是我个人对您所研究的心理学很是看重,这是一门在我看来对大明,对人类十分重要的学科......”
这话自然是真的。
解说讲官导游谁都能做,但是心理学,人类第一个‘科学心理学’研究室,第一个开办这研究室的学者与其资助者能在史书上留名的机会,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