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从护士手中接过幼渔的轮椅,推着她向病房去走去。
走廊里很安静,也很冷,只有护士和司徒寒的脚步声,以及轮椅声。
司徒寒把提前找来的毯子搭在她腿上,幼渔像麻木了一样,感受不到那温暖,只能注意到身体里的死寂,
他们来到一个八人间的病房里。
做完人流手术的人,都集中在这个病房里,每张床外围拉着一层白纱帘,隔绝外面的人和物。
“医生说,你得再缓几个小时再进食吃东西,不过可以喝一些水。”
幼渔却说:“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就行。”
“你现在这样,连自己上厕所都困难,我怎么可能先回去。”
江幼渔没再赶他。
她身体虚弱,根本没有力气与他计较,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在睡觉之前,她对司徒寒说:“我邀请来的朋友,有人在照应吗?”
司徒寒对她笑了笑,安慰道:“放心,我已经让管家帮你向朋友们打了招呼了,大家现在还在玩着呢,没人说什么的。”
幼渔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之后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梦境,等她醒来时,天已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