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尤先生不过是精力耗损,不是什么大问题。”
尽管仍有些担忧,尤漫还是追问道:“那我父亲收藏的那些盔甲和兵器要不要丢弃呢?有人说,那些东西导致了父亲昏迷。”
血道人摇了摇头:“不必如此,这些都是珍稀之物,扔掉实在可惜。”
其实,血道人清楚地感知到了那些盔甲和兵器中散发出的恐怖煞气,但他选择视而不见,并安慰尤家人说这些物件并无妨害。
尤鹤文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似乎卸下了重重的负担。
他的兄长尤臻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就知道那唐越说那些话不过是想算计我们尤家,他这种人小肚鸡肠,坏透了。”
血道人并不认识唐越,只是简单地说:“既然尤先生已经康复,那我便告辞了。”说完,便起身离开。他那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尤家人无不肃然起敬。
“恩人,请留下吃顿饭再走吧?”尤鹤文诚恳地挽留。
“还有要事在身,日后自会相见。”血道人淡淡回答后离去。
待其身影消失,尤家众人才围坐在一起,对血道人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