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木岭秀抱着坐垫,擡头仰望沈锦赫,问出自己担忧的问题。
“那你会不会趁机占我便宜,别到时候又想压着我这样那样?”
幸存着这种小心思的沈锦赫心里有多发虚,面上就有多淡定,见周围没啥人,他将聪敏的小媳妇搂在怀里。
细细哄着,“秀哥你不要这样想我,我真的就只想让你好好地休息一晚,让身体尽快恢覆过来的。”
“这样才有精力学好习,赚更多的钱。”
木岭秀离开沈锦赫的怀抱,一副我不信的表情小声骂沈锦赫。
“你休想骗我,被骗两次的我不会信你第三次了。”
“哼!真不知道你这人是怎么做到,一边把话说得那么漂亮,一边又做出十分相反的行为的。”
回想起昨天,这个骗了自己两次,最后硬生生让自己晕过去的狗男人,木岭秀越想越气。
不理会跟在后面小心道歉的狗男人,他走向车子所在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想加快速度走路时,牵扯到了后面那里,疼得木岭秀不得不停下来。
沈锦赫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不顾木岭秀反对,心疼地将人打横抱起,稳稳地走过去。
而在两人背后不远处的草丛里,走出来了许久不见木岭秀的林旗煊。
看着木岭秀对沈锦赫笑,跟沈锦赫说话,被沈锦赫抱走,林旗煊只觉得胸闷难受,心中苦涩异常。
明明,明明他比沈锦赫更有优势的,也陪伴了木岭秀一年多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