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
“别动,扔了刀,手放在背后。” 路远的声音从陈午背后传来。 老陈午一一照做,然后带着惊讶的语气问,“路小哥,你这什么意思?” “唉。”路远遗憾的叹了口气,“陈伯,你第一时间完全没有惊慌失措,看来,你不是好人呐。” 老陈午反问,“我不是好人,路小哥你就是了吗?” “我确实不算好,但这不重要。”路远一笑,“重要的是陈伯你应该讲一讲你当年为何选择留在红陶村。” 老陈午一惊,这小子怎么猜到的? 不过也好,正好说给他听,“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三十出头的陈午离开庄园,刚巧祭拜窑神的日子近了,于是他回了一趟红陶村。 当时的红陶村比少年陈午离开时还要萧条,沟渠都已经荒废,牲口也没有一只,村民就百来个人,与陈午还扯得上关系的只剩寥寥几人。 陈午打算拜完了窑神,再给早已过逝的祖父扫个墓就离开红陶村,再也不回来。 但就在拜窑神的仪式结束后,陈午发现了一件奇事。 这件奇事就是村民突然都变得十分的蠢笨。 连陈午本人也精神恍惚,行动不便。 “你知道为什么吗?”老陈午突然中断讲述,问。 “不清楚,也许是陶俑?”路远随便一猜,说话同时,手中刀没有丝毫放松。 老陈午咧嘴一笑,“不是陶俑,是苟活在陶俑内的炉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