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个不会吧。”
他没有惊世智慧。 但这比仪式绝对有。 仪式搞完，他特么的成替身了。 乌鸦和猫这两个东西本身球能力也没有，反倒是得到了他的力量，现在，这灵体乌鸦可以用他左眼的部分力量，灵体猫可以用他右手的部分力量。 简直反了。 李雁翎把声音压得极低，“走吧。” 两人离开天宗书院，走出很长一段距离，李雁翎又才开口，“里面的人应该以为你只是白板，白板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而且，就算你以后显露，也不必担心，历史上也不是这种自己的神通反过来成为了棋子的能力的先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路远问。 “只不过历史上拥有的正法是‘智’，而且还是棋子得到本体能力的人，都是大名鼎鼎的反贼。”李雁翎说完，立时看向路远的脸，她期待着路远会是怎样的反应。 听到反贼两字，路远一下来了兴致，嘴角的不自禁扬起了，“过去发生的，现在不一定发生。过去的反贼，对现在的人来说，未必是。” 李雁翎眉头微蹙，仔细琢磨起来，前一句很好理解，后一句，她想了半天，“你的意思是非功过后人评说？可问题是，人只能活在当下，不能活在未来。” “神不就活在未来吗？”路远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