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哭出来啊!”
“求你了,求你告诉我,我的孩子还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了老公,没有了婚姻,不能连孩子都没有了啊!”
我和林仙儿说不出话来。
胡姐过来了,她坐到床边,抱住柴扉的头:“小扉,是阿姨没保护好你。是阿姨对不起你。你骂我吧,大声地骂,大声地喊,把你的痛苦都喊出来啊。你总是什么都不说,这样会憋坏自己的。你不要对别人总是一味善良,对自己却这么残忍!——”
胡姐说个不停,我和林仙儿也劝个不停,但柴扉什么也听不进去。她不相信这样残酷的现实,她又把自己藏去另一个世界。
一周后,陆离终于还是来了医院。
他大概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走到柴扉的床前,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他的眼里流出泪:“小扉,对不起。”
柴扉眼神空空地看着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陆离的脸上真真实实地挂着悔恨,愧疚和称之为心疼的东西。
“小扉,我知道说几万遍对不起,你也不会原谅我。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知道你承受了太多委屈,你打我骂我吧,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只希望你能好受些!小扉,我不知道你怀了我们的孩子,我要早知道,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离婚的。我知道,说这些,现在都太晚了。我只希望你能好起来。”
“小扉,你起来打我啊。打我你会好受一点的。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后悔了。从你说离婚的那刻,我就开始追悔莫及。我知道,我欠你的太多了,一辈子都还不清。这辈子也不会有人比你对我更好了。我这样的混蛋不配拥有你的好。我禽兽不如。我猪狗不如。我不是个东西。小扉,你赶紧好起来吧。为我这样的男人难过,你不值得。”
陆离一直在自我贬低个不停。林仙儿听不下去,有几次想直接冲过去打人,都被我及时拉住。
陆离说了半个多小时,也跪了半个多钟头,柴扉一直都在发呆,到了最后,柴扉疑惑地问我们:“他是谁啊?怎么一直在哭?丢了钱包了吗?真可怜啊!仙儿,你先帮我把拿点钱捐给他!”
举家皆惊。(未完待续)
等我们赶到医院,胡姐已经醒了,而柴扉还在妇产科的手术室。
胡姐有些吓傻了,待我们问了她好几遍,她才给我们讲了个大概。加上服务员小张的补充,事情的经过大致了解。
今天下午,胡姐想起孩子的事情,忍不住催柴扉赶紧给陆离说清楚。柴扉这几天心情大好,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心平气和地跟陆离谈一下,如果陆离要这个小孩,她觉得她可以原谅陆离曾经的背叛。而如果陆离不同意要小孩呢,她还是想坚持把小孩生下来,然后自己带。
于是,她就给陆离发去了短信:陆离,我怀孕已经两个月了,是我们的孩子。我想跟你当面谈谈。
一个下午,短信都没有回音。
傍晚时,一个女人给她电话,约她在外面谈谈。原来短信真的被那个小三拦截住了。胡姐不放心,就让柴扉约好到“穷开心”。
再晚些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来到店里,她穿着豹纹短裙,紧身衣,一看就不是良家妇女。她自称是唐晓棠,是陆离的爱人。一上来,她就气焰嚣张地呵斥柴扉:“既然你已经跟陆离离婚了,以后就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胡姐看不下去,就说:“凭什么啊,小扉和陆离生活好好的时候,你不是也打扰他们了?”
唐晓棠口气更加咄咄逼人:“我不管,反正我已经跟他结婚了。你要是再打扰我们,小心我以后不客气!”
柴扉觉得难以置信:“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婚?”
唐晓棠得意地说:“你觉得快啊,可是我已经等够久了。陆离没告诉你吧,我们一年前就好上了!”
胡姐听不下去:“真没见过不要脸的,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你抢人家老公,就不怕遭天谴啊?!”
唐晓棠不屑地说:“真老土,都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天谴不天谴的!我学的可是唯物主义。有本事,你倒是让老天打个雷劈我啊?没本事,才活该老公被别人抢走!”
柴扉大概从没碰到这么不要脸的,忍不住气急了说:“滚,请滚开,跟你说话只会侮辱我自己!”
唐晓棠冷笑:“该说滚的,可轮不到你!我就是要你离我老公远远的。不然,小心我不客气——”
胡姐也笑:“笑话,你一第三者,能把人家原配怎么样?没有道德,还没有王法了?”
唐晓棠跟着对骂:“你还真是没文化,这可是民主社会,谁还说王法两字,真可笑!”
踩到胡姐的地雷,你可以想象胡姐有多生气。
唐晓棠继续说:“那好,咱们就讲**律,现在,我可是陆离法律上的妻子,我生小孩可是受法律保护。而柴扉,你有什么?结婚证有没有?准生证有没有?我完全可以告你未婚先孕,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并找到你们学校领导,劝你流产。如果你执意不听呢,你们学校肯定会对你劝退,你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