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写满玄机的柬帖,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怀揣着使命,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般“嗖”地一下蹿出了营帐。它脚下的金光仿若流动的星河,熠熠生辉,带着它朝着远方疾驰而去,身后留下一道金色的光影。
南极老祖这边,又唤来白鹤子,郑重地递出一块拘仙牌,神色凝重地吩咐道:“你速速前往二龙山赤松洞,务必将黄石公给我请来,咱们要在易州一同商议破阵的大事,此事关系重大,关乎燕国的存亡和孙膑的性命,万万不可有误!”
白鹤童子脆生生地答应一声,双手接过拘仙牌,那拘仙牌在他手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转身大步迈出营门,只见他将拘仙牌高高悬于空中,紧接着两袖用力一抖,刹那间,身形变幻,化作一只洁白如雪的白鹤。白鹤长鸣一声,那声音清脆响亮,在天空中回荡,拍打着巨大的翅膀,直冲向云霄,翅膀扇动间带起一阵强风,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咱们暂且按下白鹤子不提,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那白猿,怀揣着请仙的帖子,一路风驰电掣,朝着铁叉山飞奔而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两旁的景色像幻灯片一样飞速闪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铁叉山那巍峨的轮廓渐渐出现在眼前。这铁叉山的景致,当真与别处大不一样。山峰峻峭,怪石嶙峋,有的如利剑直插云霄,仿佛要把天空刺破;有的似巨兽伏地,张牙舞爪,形态各异,栩栩如生。山间云雾缭绕,仿若轻纱拂面,如梦如幻,给这铁叉山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可此刻的白猿,心中装着破阵的重任,哪有心思去欣赏这如画美景。它脚下不停,径直朝着山洞的方向飞奔而去。眨眼间,白猿便来到了洞口。只见那洞门紧闭,严严实实,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把里面的世界与外界隔绝开来。
白猿赶忙抬手,用力叩响洞门,“砰砰砰”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声音传得很远很远。不一会儿,洞内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是哪位仙长啊?来这儿有何事?”白猿连忙回应道:“劳烦仙童帮我通报一声,就说雁愁涧的白猿,奉掌教南极老祖的柬帖,前来拜见,有要事相商。这事儿可着急了,关乎破阵救人呐。”
过了片刻,只听“吱呀”一声,洞门缓缓打开,一个粉雕玉琢的童子探出脑袋。他瞧了瞧眼前的白猿,脸上露出笑容说道:“白猿仙,您来得可不凑巧呀,我家祖师去玲珑山窟窿洞,找土祖师谈道去了。”
白猿一听,原本紧绷的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之色,忙说道:“这可真是巧了,我也要去窟窿洞请土祖师。你快把门关上吧,我这就赶过去。省得我再跑一趟,能早点请到两位真人,咱们破阵的事儿就能早点有着落。”说完,白猿一展身上的金光,再次化作一道流光,朝着玲珑山的方向飞驰而去,那速度比之前更快了几分。
没过多久,白猿便来到了玲珑山。它落下云头,一眼便瞧见洞门大开。此时,一个童子手提花篮,正从洞里往外走。花篮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散发着阵阵芬芳。
白猿赶忙迎上前去,高声喊道:“仙童,这是要去哪儿呀?”那仙童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认出是白猿,便笑着说道:“仙兄,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儿啦?是不是又有啥紧急事儿?”
白猿顾不上寒暄,急切地问道:“你家祖师可在洞里?我这事儿特别急,耽搁不得。”仙童点点头说:“在呢,正和长眉老祖师在洞中讲道呢。两位祖师聊得可起劲儿了,不知道你这事儿会不会打扰到他们。”
白猿一听,连忙说道:“那就麻烦你帮忙通报一声,就说我白猿奉掌教南极老祖的柬帖,有紧急大事要当面跟祖师讲。这事儿关系到燕国的生死存亡,还有孙膑的性命,真的耽误不得。”
仙童不敢耽搁,赶忙转身快步走进洞中。洞里的墙壁上镶嵌着各种宝石,散发着五彩光芒,把洞内照得亮堂堂的。仙童来到三清殿,只见两位祖师正坐在蒲团上,神情专注地讲道。
他恭敬地向祖师禀报:“洞外有雁愁涧的白猿仙,说奉南极祖师的柬帖前来,有要事相商。”祖师听了,笑着对长眉老祖说:“想必是南极那老儿,又碰上什么破阵救苦的棘手事儿,来请咱们帮忙了。每次都是这样,一有麻烦就想到咱们。”
长眉老祖抚着长长的胡须,微微一笑道:“且叫白猿进来,咱们一听便知分晓。说不定真是啥要紧事儿,咱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仙童领命,转身出去,将白猿引进了洞内。
白猿小心翼翼地踏入洞内,刚一进去,白猿就瞧见两位仙风道骨的老者,长眉老祖和土祖师,正安安稳稳地端坐在蒲团之上。长眉老祖一袭素袍,那长长的眉毛如同两缕轻烟,垂落在脸颊两侧,散发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土祖师呢,身着褐色道袍,面容和蔼却又不失威严,透着历经岁月沉淀的沉稳。白猿见了,心中暗自欢喜,赶忙伸出双手,把那两份柬帖捧在胸前,腰弯得低低的,以一种极为恭敬的姿态递了上去。
两位祖师看到白猿进来,缓缓站起身。长眉老祖右手轻轻一挥,一股柔和的力道将柬帖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