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箭步冲上前,伸出透明的双手稳稳地把宝剑托在了云端,让它怎么也落不下去。那宝剑在云端拼命挣扎,发出嗡嗡的声响,却始终无法突破值日神圣的阻拦。
王翦这边呢,原本信心满满地等着看刘邦被自己的法宝收拾,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可当他瞧见那醉醺醺的小卒头顶突然泛起一道耀眼的白光,硬生生地把宝剑给冲住了,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这是什么情况?这小子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心里暗自惊叹,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来,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他急忙手忙脚乱地念咒,想要把法宝给收回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快回来,快回来……”
刘邦呢,还在那儿傻等着宝剑落下来好挑飞呢,一抬头,嘿,宝剑没了!他这下更纳闷了,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左顾右盼,东张西望,脖子都酸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真是奇了怪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那宝剑去哪儿了?难不成自己长翅膀飞了?”他的眼神里满是迷茫,还在四处寻找那宝剑的踪影,像个迷路的孩子。
王翦看到刘邦这副模样,还以为他是故意挑衅,心里那股子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咬着牙,恶狠狠地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小卒,竟敢如此放肆!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本侯爷的厉害!”说完,猛地一勒缰绳,那马前蹄高高扬起,嘶鸣一声,他便挥舞着长枪,带着满腔的怒火,朝着刘邦的心窝狠狠刺去,这一枪,他用上了十足的力气,誓要把刘邦置于死地。
刘邦听到动静,下意识地喊了声“不好”,好在他反应快,像只灵活的猴子,身子一闪,敏捷地往旁边躲开了。王翦这一枪刺了个空,那马因为用力过猛,直接冲了过去。刘邦哪肯放过这个机会,瞅准时机,高高举起长枪,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看枪!”照着王翦的肋下狠狠刺去。
这一下可把王翦吓得魂飞魄散,他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想要招架却已经来不及了。慌乱之中,他使出浑身解数,把虎躯用力一扭,总算是勉强躲过了这致命一击。虽然没受伤,可肋下的铠甲还是被刺破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内衬。王翦哪还敢再战,吓得脸色惨白,嘴唇都在微微颤抖,赶紧勒转马头,像只丧家之犬,朝着秦国的大营飞奔而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快撤,快撤!”
刘邦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都快喊破了:“你往哪里跑?就算你上天,老爷我也得取了你的首级!今天你是插翅难逃!”喊完,他撒开腿,像一阵风似的,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那气势,仿佛要把整个天地都踏在脚下。
王翦一看刘邦还在追,心里别提多着急了,慌乱之中把手中的长枪用力一摆。那些秦兵们像是得到了信号,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把刘邦团团围住,然后一窝蜂地冲上去动手。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闪烁,整个战场乱成了一锅粥。秦兵们挥舞着兵器,朝着刘邦砍杀过来,刘邦则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奋力抵抗,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眼神却依然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再把目光转回燕营这边。燕营里,萧何、樊哙等五位英雄正坐在营帐里,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营帐里点着几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他们的脸庞。突然,萧何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刘兄出去都一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回来?这可有点不对劲啊。”
樊哙一听,“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他身材魁梧,像一座小山似的,拍着胸脯,大声说:“我出去找找他!刘大哥肯定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我得去帮他!”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来到营门。他拉住一个守营的军士,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肩膀,着急地问道:“你们瞧见刘旗牌了吗?他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
那军士被樊哙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回答:“刘旗牌出营去了,他说王爷差他去探听秦营的消息,到现在都还没回呢。樊老爷,您听听,营外喊杀声震天,莫不是刘老爷和秦兵打起来了?”
樊哙一听,脸色骤变,眼睛瞪得老大,惊叫道:“肯定是刘大哥和秦兵厮杀上了!营长,赶紧给我牵一匹好马来,我先去搭救他。你们几个,赶紧去禀报王爷,让他发兵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