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眼珠子都快要肿起来怼到眼镜片上了,情急之下,脑子里闪现老婆的那番嘱咐——
“你这小身板,要是真的遇到情况扛不住了,只要有一点点的希望都要试一试,踢裆!记住了,踢裆!趁他不注意狠狠一脚,我就不信疼不死他!”
哐当!!!
一脚下去,低吼哥瞬间变成怒吼哥,脸色涨得如同即将爆炸的煤气灶,撑得脸皮都红肿了起来。
“啊啊……啊,fack!!”
一脚不行。
就两脚。
“老公,遇到女孩子对你动手动脚,你体型占优应该没事……就怕遇到不讲理的男的,万一对你有所图谋,咣咣三脚下去再说!听见没?”
“老婆……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怪怪的呢?我有这么弱鸡吗?打不过我跑还不行吗……还图谋不轨这个词都用上了,我又不是什么大肥肉,哪来的那么多人觊觎你老公我?”
“以防万一嘛!你那个项目是解救全世界的秘密,一定要保护好了才行!我说的你记住了没有?”
“有道理,但愿我一辈子都用不上……我理解男人的痛苦,也不太忍心下脚”。
哐哐哐——!!!
反正趁着低吼哥怒吼,有限的发挥着仙丹的极限增幅,袁屠攒足了力气在脚上乱蹬,三四下过去感觉那个东西,都被踩断了……
嘶,疼。
低吼哥疼的只会张大嘴,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鼻涕眼泪汪汪流。
原本深深掐着脖子的手也松开了,逐渐的一起蜷缩在激荡的胸前,然后随着双腿之间的蜷缩而下坠,下坠,直到在地板上缩成一团。
袁屠也信守承诺,没有下狠手,只是很无辜的拔脚一缩,然后默默地抱着书跨过去了。
听着刚才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叶老爷子也终于找好了攻击的位置,抬手抹了抹汗及脸上的慌张。
“我送你一程,免得以后再受毒药的蛊惑”,然后就把炉子砸了下去。
炼丹炉或许是吸收邪气,或许是吸食恶人,整个的吞下了低吼哥,跟填煤炭一样的从容不迫,咳嗽出来的蒸汽都是老年人的松弛感。
炉子夯吃夯吃的吞下,吐出的蒸汽一吹,就笼罩在了那位昏迷的蜘蛛女侠身上。
然后她醒了。
她看了一圈。
又瞪了瞪眼。
牢骚几句,打了人。
然后,就把人抓走了。
效率就是这么快。
而这间小屋子,很快因为烛火的离去而恢复黑暗,被吞噬的瞬间,连地板上的灰都被舔干净了。
一根老鼠毛都没剩下。
……
大家多多少少都在视频里,或者是听别人说过,夜晚的纽约客……总是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比如,时时刻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咔嚓。
又或者,老是听见一些稀奇古怪的动静,在下水道和阴沟里翻船,游弋。
打不过的蜘蛛女侠也分不清好坏,反正就是打不过嘛,就只好跟着她走喽。
袁屠之前那一招已经不管用了,毕竟那招只对男生有效,女生嘛……自己是连体型上的优势都不占了,完全就不是对手。
特别是在所谓的恶,暂时消失而后又重新演化后,这位原本应该消香玉殒于踩踏事件的蜘蛛女侠,突然又变得强悍了起来。
具体原因不清楚,所以跟着她走出这片黑域,也算是误打误撞的扩展地图了吧?
叶老爷子双手揣进袖子里,一路小跑的跟上脚步,说道,“敢问女侠,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救你们啊!我不是一早就说过了吗?还问什么”,女侠听起来有点生气,生什么气呢?
袁屠此刻身为一个流浪汉,就算抱着一本书也想不明白接下来要考什么游戏,只是知道……刚才的一切应该没有被别人看到,包括这个有点熟悉的阳光气息的女侠。
袁屠把书掖在裤腰带里,然后边走边提了提裤子,口无遮拦的问道,“你们救我们,是以什么身份啊?警察,政府,还是联合国公派部队?我麻烦问一句,这些现在真的还存在吗?”
女侠依旧没有留步,健步如飞,无形的蜘蛛腿倒腾的都快看不清了。
有些气愤的回答道,“不知道,又没人告诉我们规则,这片地域已经成了战乱的已逝之地,怎么玩下去要看每一个人的选择……可能是民心所向……哼……所以,我们才要尽可能的把人都集聚到一起!这就是我救你们的原因,满意了吧?”
“说啥?你嘴巴里是不是塞红薯了,乌里乌涂的说什么玩意”。
“满意,当然满意,起码知道自己不是被拐卖了就好,现在这环境投靠谁不是投靠,是不是?大哥”,袁屠得了点信息,便立刻把话题转移了,估计是怕说多了话挨揍。
“等等我老人家,哎呀……累死我了,能不能慢点啊!小子,拉我一把,快”。
叶老爷子不是管家吗,管家每天工作劳作也是能锻炼到身体的,这点体力都没有吗?
奇怪,难道是徐啸杰拉着他一起偷懒了?
袁屠没有逻辑的乱想,然后伸手去拉叶太文,结果除了摸到了他的手腕,只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