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激动的心情就像身上有蚂蚁在那游走一般让人心痒痒,刘潜恨不得马上就知道。
车内有空调,温度比外面暖和多了,定伯又稍微松了松身上的外套,他和蔼地说:“我要是能说的话,早就跟你说了,何必跟你藏着掖着。这么跟你说吧,我其实就是一个管家而已,我只做好我该做的事,只说该说的话,否则就是越线了。”
刘潜心想,也对,如果他们陈家是一个大家族的话,肯定不可能让主事人来跑腿送信、接机。
看来一切疑团,只能等到明天正主来解答了。
“好吧!”刘潜前倾的身体,往身后的靠背靠了靠。
凌晨的天府市区车流量比白天少了很多,所以车速也跟着上去了,平时从机场到陈家的总部至少得花上1个小时,而现在他们只花了半小时的样子就到了。
经过伸缩铁门进入庄园之后,黑暗中最显眼的,要数不远处高楼的上的草药形状的logo了,明亮的灯光从这个标志中映射出来。
穿透力极强,让人不得不注意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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