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安抚她所有的酸涩。
她将脸埋入他的怀中,深呼吸了一会,勉强将那股泪意吞下,退出了他的怀抱。
“......德罗先生。”等声音出了口,她才发现她的声音有多么委屈。
德罗维尔宽阔的眉宇蹙起,他的眼中是难以遮掩的心疼,这种酸涩难言就像是胸口塞进了一团吸满水的棉花,堵得他心口难受。
他宽大的掌心抚摸过她的后颈和脸庞,从怀中掏出干净整洁的帕子,为她擦拭落下的泪珠,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别怕,我来了。”
林贝吸了吸鼻子,勉强调整好情绪,然后步伐急切地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去了那天的观景台,只有这里,是最不会被偷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