笤诏知道瑶子凡是因为她妈妈突然被一群人抓住后消失了而有些分离焦虑,她抱着瑶子凡的手不觉紧了紧。
直播间的人又不乐意了。
【不是,你把人家惯坏了人家回到家怎么适应?】
【笤诏也太可恶了吧,为什么要惯着她,死圣母。】
【这种类型的人是真可恶,我妹妹就经常惯着我儿子,导致我现在儿子跟我都不亲了。之后我就减少和这种人来往了,她这么干肯定会让瑶子凡亲妈难受。】
【熊孩子就是被这种父母惯出来的。】
【是我直接一掌,看她还抱不抱。】
【你舅宠她吧,之后她一想要什么没要到就哭着打滚的时候可别怪我们没提醒过你。】
【兄弟们我还是那句话,末世先杀母。】
有人味笤诏打抱不平【你们这种人也是可怜,小时候过得不好,所以见不得别人好。人家父母稍微通情达意一点你们就不高兴了】
【说的对,他们这种人小时候被父母虐待长大后又虐待自己生的小孩,无穷无尽了。】
【感觉他们像是小时候发誓长大后一定不会成为自己父母那样恶毒的父母,结果最后仍旧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笤诏一行人坐的小船渐渐划进湖中深处,瑶子凡看见荷花后笑起来,推开了笤诏去摘荷花了。
她踮起脚尖摘下了那根荷花把玩在手中,她两只手握着荷花冲笤诏笑:“妈妈送你花花。”
梁言择不得有些醋意,他笑问:“怎么不给爸爸?”
瑶子凡冲他拉了下眼皮翻白眼,他才不是她爸爸。
笤诏看他们这般不由失笑,梁言看到她的笑颜不觉晃神。
她徒手伸手去够淤泥中的藕,好不容易一用力拔起,船晃动不止,险些翻了。
之后三人便分别往三面去摘藕,受力分布均匀的船不再晃动。
笤诏这对很努力,不过一会儿就摘得满船都是沾满淤泥的藕。
满载而归,笤诏往岸边划船准备回去交差。就在这时,突然狂风四起,呼啸的风把他们的船往深处吹。
笤诏怎么用力划都无济于事,顶多不被风吹走。
其他嘉宾敷衍了事,早早就随便敷衍导演交几节藕就去旅社喝茶了。
直播间弹幕一片嘲讽。
【只有笤诏他们三个蠢蛋老老实实在挖藕。】
【学聪明点吧。】
【笑死我了,活该。】
【其他嘉宾好聪明,是不是早就看过天气预报所以才回去得那么早。】
【天气预报都不看就出门,大冷天还在湖里待这么久。】
很快,雾气氤氲一片,周围什么都看不清只有白花花的雾气,这么大的雾导演组也不敢贸然救援,只好干巴巴着急的在旅社等他们。
雨哗啦啦倾盆而下,以绵绵细雨著称的江南下起了大暴雨。
笤诏他们毫无防备的被淋得浑身湿透了,全身没有一点干燥的地方。
他们被雨砸得只能紧闭双眼,笤诏在风中死死将船桨抵在泥中防止船被吹跑
不过大雨一般过得很快。
雨变小了,笤诏他们才有机会睁眼,瑶子凡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船里的藕都被大雨冲得白白净净,他们终于有机会回到岸边。
导演急在旅社门口转来转去,看到几人完好无损导演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
他们在旅社冲了个热水澡,笤诏把瑶子凡放在热水桶里暖了下身子才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净换上当地特有的民族服饰。
他们三人均提前穿着当地的服装,本来导演打算接下来的环节再让他们所有人一起选当地衣服穿,但现在情况紧急也来不及顾虑了。
笤诏穿着的深蓝色复古的苗疆服饰,他们三个穿得像极了一家三口,甚至比真正的一家三口还要搭。
其他嘉宾羡慕极了他们,导演向他们致歉道:“不好意思啦,害你们在雨里待了那么久。”
直播间的观众不明所以,听到导演的话纷纷不干了。
笤诏脸色一冷没有接受导演的道歉,梁言择本想和导演客套一番,见笤诏这么硬气后也跟着不吭气。
直播间的观众看他们得理不饶人就更气了,纷纷打开聊天输入法。
【导演为什么要给他们道歉!自己出门不看天气预报还有理了?】
【导演跟你们客气客气你们蹬鼻子上脸。】
【导演也太窝囊了,看得我都气死了。】
导演怕被观众骂特意说得模棱两可让人听不出到底是谁的错。
导演让工作人员给他们热了一碗姜汤暖身,喝完后休息了两个小时天就晴了。
这下导演又带着众人去到一处有牌碑的湖边介绍当地文化,他指着牌碑上刻的“情蛊”两字神秘兮兮的说道:
“传闻,苗疆一族的女子世代相传情蛊,情蛊就是把一堆毒虫放在一个容器里互相厮杀蚕食,活下来的那个就是蛊虫,苗疆女子会把情蛊喂给外出打工的心上人。”
“